呜呜呜!!!
棒梗被张少武几巴掌,抽的小胖脸跟猪头似的,眼看秦淮茹不为自己报仇。
听见棒梗哭声的贾张氏,从炕上跳下来,踢上棉鞋,小跑的来到前院。
“哎哟!谁下手这么重,打我孙子哟。”
棒梗看见贾张氏,心里有了主心骨,伸出胖胖的手指头,指着张少武。
“是他···是他。”
“刚才,他打了好几巴掌,我疼···奶奶。”
贾张氏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伸手指着张少武的鼻子,“你凭什么打我孙子,凭什么打我的好孙子。”
“我看啊,你就是欺负我儿子死了,又欺负我们家的孤儿寡小。”
“哎呦,疼疼疼。”
张少武一把抓住贾张氏,伸出的手指头,疼得贾张氏跪在地上。
一大爷易中海刚想说话,那张少武就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现如今,易中海也惹不起张少武,谁让人家是保卫科副科长呢。
“贾大妈!知道自己是孤儿寡母,就夹着尾巴做人。”
“你克死了老贾,秦淮茹克死了贾东旭,你们俩都是寡妇命。”
“那老贾是怎么死的,他为了让你吃一口狗肉,冒死去偷狗,也被狗咬死了。”
“你儿子贾东旭也是,父子俩都是偷狗贼,为了养活你这个嘴馋奸猾的人。”
贾张氏听着张少武的数落,愣了一下神,他是怎么知道老贾是偷狗被狗咬死的。
当年,老贾死的时候,他老张家可没住进这出院。
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傻柱,很懂察言观色,也知道张少武说的都是真事儿。
可从小在这出院长大的傻柱,都不知道老贾是偷狗被狗咬死的。
“你你你···你放屁。”贾张氏破口大骂。
张少武嘴角带笑,心里在想,还真让自己蒙对了。
这贾东旭跟棒梗,肯定是随根儿了,这一窝子都是偷东西的贼。
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贾家的人。
他们家还有个传统,当贼这个事儿,传男不传女。
后来棒梗偷东西,都是他下手,小当跟槐花倒是不偷。
“贾大妈!你脸上都写着呢。”张少武煞有其事的说着,“眼角克夫纹,命中无男人。”
“好善恶事心明白,福气旺盛命难改。”
“我说的对不对,您自己心里明白,而且非常明白。”
“这秦淮茹肚子里,怀的女娃,就是来要债的。”
贾张氏被张少武这几句话,吓得脸色惨白,嘴皮子哆嗦着,良久不敢说话。
“少武,我信你。”傻柱扯着嗓门,声援道。
院里人都对视几眼,心里猜想,这张家的大小子,什么时候会看相了。
可有些事儿,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我告诉你,本来我帮秦淮茹,去轧钢厂为贾东旭要抚恤金,那是折了我的气运。”张少武一字一句的说着,让院里的人都听清。
“就你们家这糟心事儿,谁帮你们家谁他妈倒霉。”
“我刚想好心帮你们家一回,你大孙子就敢欺负我弟弟。”
“贾大妈,是你们贾家人犯贱,谁以后要是帮你们贾家,都得折寿。”
“不信啊,走着瞧。”!!!
他这几句话,让院里人都心惊胆战起来。
这以后,谁敢帮贾张氏与秦淮茹,那不是要自己的命嘛。
秦淮茹心里直呼不妙,他张少武的几句话,不是要逼死自己么。
本来,她还想着,卖惨博同情,让院里人接济一下自己。
“大伙儿,要相信科学,不要相信这种迷信的言论。”易中海抬起嗓门,想着给秦淮茹留条活路。
“一大爷,您帮秦淮茹,肯定没事儿。”张少武脸上带笑,“本来,您就不是寿终正寝的命。”
“以前,您接济秦淮茹,还有贾东旭给你挡煞。”
“现在么,您帮不了几年了,且帮且珍惜。”
“你欠我柱子哥的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易中海一听张少武提及傻柱的事儿,瞳孔猛地放大,又想起自己贪污何家兄妹的抚养费。
这一回,他道德天尊心里也开始害怕了。
“少武!你这话是几个意思,一大爷可从来没欠过我的钱。”傻柱抬起嗓门问着。
张少武却一句话没说,拍了拍傻柱的肩头。
傻柱一头雾水,听不明白张少武的意思。
易中海心里反复琢磨,这张少武肯定在诈他,张家小子怎么可能知道,我贪污傻柱两兄妹的抚养费。
可他不敢跟张少武顶嘴,也不敢还嘴,他心里怂了。
就在此时,贾张氏回过神再去看,院里人似乎都在躲着她一家子。
“你个挨千刀的,胡说八道。”
“明儿,我就去轧钢厂告你去,让厂领导革你的职。”
“你甭以为自己的官多大,不就是个小小的副科长嘛。”
“当年,段祺瑞我还见过呢,你算老几。”
啪!
张少武又给贾张氏一个大耳帖子,扇的她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