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来作妖,这贾张氏就来作妖了。
“柱子,你快去屋子看看淮茹吧。”贾张氏慌得一脑袋汗,“她也不知道是咋了,肚子开始疼了。”
冉秋叶还不知道咋回事,两眼清澈的说道。
“雨柱,既然这位老太太让你帮忙,你就快去吧。”
贾张氏听着冉秋叶的话,心里得意道,你傻柱还能逃出我贾家的手掌心?
这女的,看着也是跟傻柱一样傻的人!!!
“柱子哥。”张少武抬声一呼,“你一定要将冉老师,安全送到家里。”
“要是时间空余的话,你带冉老师去南锣鼓巷的街面上,逛逛庙会。”
“现在,南锣鼓巷正是热闹的时候。”
他说完,又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我去你屋里看看,淮茹嫂子到底是咋了。”
“甭看我爸是兽医,可瞧人的病,我也学了几手。”
贾张氏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不成,你是瞧牛羊狗的,又不是给人看病的。”
“再者说,我家跟傻柱走的近,跟你又没多近。”
张少武没给贾张氏留脸,冲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看到了吧。”
“搅和你婚事儿的人,这就来了。”
何雨柱哪还能不懂贾张氏的心思,抬声说道。
“贾大妈,您要是再在这儿搅和,我就报派出所了。”
“那秦淮茹是你儿媳妇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以前,我是帮助过你们家,可不能帮你们家一辈子。”
贾张氏楞在原地,又看着冉秋叶,计从心来,嚎啕的哭道。
“姑娘,结婚前你可得认清楚一个男人的人品。”
“我家孤儿寡母的,求傻柱帮个忙,他都不肯,他算什么好男人。”
冉秋叶听着贾张氏,“叫魂儿”的哭声,头皮发麻。
“冉老师,我让您见见,这所谓的病人。”张少武掀开门帘,将冉秋叶让了出去。
傻柱赍恨的看了贾张氏两眼,紧跟着也走了出去。
几人进了贾家的西厢房,屋里一大爷易中海也在,他打心眼里,也不想傻柱结婚。
虽然,他现在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可他知道,这辈子想要个孩子养老,估计是不可能了。
早些年,一大爷在八大胡同玩的太花,生孩子是不可能了。
秦淮茹躺在炕上,一瞅见傻柱走了进来,嘴里“哎呦”的喊着疼。
冉秋叶不明所以的站在最后面,就见张少武走到秦淮茹的跟前。
一把抱起秦淮茹,就往屋外走。
“淮茹嫂子,我帮你送到医院,你让贾大妈带上钱,到时候去医院住几天。”张少武走的很快。
那秦淮茹被张少武的几句话,打乱思绪,喉咙一缩一缩的。
“只要进了医院,这钱你就得花,最少也得三五十块钱。”
秦淮茹下意识的蹦到地上,白皙的脸上,还有一脑门的汗。
“我我我···我肚子,现在没那么疼了。”
张少武将冉秋叶,叫到秦淮茹的跟前,声音洪亮的说道。
“冉老师,您以后要是嫁进这院,第一个要提防的就是她。”
“您知道,她为什么在今天装病吗。”?
“她一心就想搅和您跟我柱子哥,只要我柱子哥不结婚,就能一直接济他们家。”
“我柱子哥呢,院里都叫他傻柱,其实是他忠厚。”
“以前,他没少帮贾家这一家子,不管是省下的饭盒,还是厂里发的福利,她贾家没皮没脸的,都给截胡拿走。”
“您这一进院,成了我柱子哥的对象,以后我柱子哥就得养活你,可就拿不出多余的钱,接济她们家了。”
他说话的声儿很大,让全院子的人,听得都很清楚。
那秦淮茹没想到,张少武洞察人性,会这么细致,她都怀疑这张少武,是不是她肚里的蛔虫。
张少武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是她秦淮茹在心里算计的。
可她没想到,这张少武一字不差的从嘴里说出来,还让别人都听见。
贾张氏顿时坐不住了,破口大骂道:“张少武···你放屁。”
“傻柱以前是帮过我们家,可淮茹没少给他洗衣服收拾屋子。”
“我我我···我们家不欠傻柱的。”
“要不是淮茹肚子疼,我才不会求他傻柱呢。”
张少武没理睬贾张氏,而是走到何雨柱跟冉秋叶的面前说道。
“柱子哥,冉老师。”
“你们都看清楚了吧,这就是贾大妈心里的想法。”
“古话说,升米仇,斗米恩,我柱子哥对她家就是太好了。”
“这下好了,柱子哥一准备结婚,她家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何雨柱脸上愠怒,语气却很平静,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我最后叫你一句秦姐。”
“从今儿开始,咱们两家都当作不认识。”
“你以后哪怕真的得病,跟我也没关系,毕竟咱俩最多算一场邻居街坊。”
“如果,你敢再搅和我跟冉老师的婚事,我肯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