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瞅着幕后黑手,已经揪出,点了点头。
“你们今儿晚上,肯定回不去了。”张少武站起身,对那几个妇女说着。
“等一会儿,派出所要是问你们,该说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都明白···都明白。”三大妈杨瑞华点头哈腰。
就见那几个妇女,脸色还是惨白,也连连点头。
张少武出了羁押室的门,就见东直门派出所所长,还在外面站着。
“刘所,今晚上就让她们在派出所待一宿。”
“咱们要是好说话,她们又得蹬鼻子上脸,不长记性。”
“今晚上,您让她们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该问询的必须问询。”
“咱们派出所如果扭头就把她们放了,她们以后得骑在派出所的头上,拉屎撒尿。”
“嗯!”刘所长沉吟着,“你这个主意不错,必须得给她们点教训。”
“现在,挖野菜的多,要是咱们镇不住,以后肯定得出大乱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少武走出派出所的门口,“刘所,您给她们的教训越深,以后她们挖野菜就更知道分寸。”
“粮食啊?那真是命根子。”
“回见了,刘所。”
那刘所长点头,将张少武送出派出所门口,便交代下去。
“你们负责审讯,让她们知道,粮食不是用来糟践的。”
派出所的民警点头,刚走进羁押室。
像是进了蛤蟆窝,就听她们扯着喉咙在喊。
“是贾大妈···是贾张氏。”
很嘈杂,很亢奋。
······
张少武一回院里,就知道院里那帮人,肯定得堵他。
那三大爷阎埠贵刚张开嘴,就听张少武怒骂道:“你们他妈是怎么当大爷的。”
“整个四九城,都在看九十五号院的笑话。”
“一帮土匪老娘们儿,组团去乡下,糟蹋公社的麦田。”
“那麦苗是农民的命根子,是国家的命根子,你们一窝子王八蛋。”
院里的十几户人,被张少武骂的一愣一愣的。
张少武心里也骂爽了,将自己的自行车,扎在家门口。
“愣着干什么,谁家有被派出所拷下的,谁留下来开会。”
“院里的仨大爷,也留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与二大爷刘海中,知道张少武接下来,绝对没好屁。
谁曾想,不但没好屁,骂的还很脏。
“一大爷!你耳朵眼里塞驴毛了,还是怎么着。”张少武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
那易中海也没法还嘴,只能低着脑袋,任由张少武出气。
“咱们院里出了这档子,丢人败兴的事儿,你们仨大爷负首要责任。”
“一个个看着都挺精明,怎么大事儿上犯糊涂。”
“就你们这,八级钳工···七级锻工,丢人不丢人。”
“今晚上,三大妈几个人,肯定回不来,她们是在作死。”
“保收保产,这四个字你们可以不认识!可你们就算是文盲,也明白这四个字的重要性。”
一大爷易中海被骂的抬不起头,却也得点头。
“少武,你说的对。”
二大爷刘海中也在找存在感,“张副科长,你可千万甭去救她们,让她们死在派出所里面。”
三大爷阎埠贵斜愣了刘海中两眼,心里不服的说道。
你他妈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你媳妇儿没关进去。
张少武看着阎埠贵的眼神,嘴角扬笑,“三大爷,您是小学老师,您可不是文盲。”
“他俩是榆木脑袋,你是厕所里的石头,一窍不开。”
阎埠贵刚想顶嘴,最后还是不敢张嘴,毕竟三大妈是真犯错了。
而且,他只能指望张少武,其他人也指望不上。
“三大爷,咱们院里的人,都说你是算盘成精。”
“你这么会算计,怎么不算算三大妈,她怎么就这么牛逼呢。”
“红光公社的示范田地头,民兵连开三枪,三大妈微微一笑,毫不在乎。”
“牛逼啊!三大爷,您这一家子忒牛逼了。”
易中海与刘海中的眼角,瞟在阎埠贵的身上,俩老东西差点没笑出声。
三大爷无奈的瘪瘪嘴,最后长叹一口气,他真被张少武骂的心惊肉跳。
而张少武又是轧钢厂副科长,以后求他的事儿,肯定少不了。
回骂?
三大爷阎埠贵真不敢!
顶嘴!?
三大妈杨瑞华能不能回来,还得指望人家。
虽然说,这三大妈的价值,在阎埠贵心里,仅次于自己的自行车。
“少武!那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阎埠贵被骂的脸红脖子粗,从嘴里憋出这么一句话。
张少武没骂过瘾儿,心里一想,此时不骂,何时再骂。
“怎么办?凉拌。”
“天底下,别人长脑袋是为了聪明,你长脑袋,那是为了看起来,比别人高点。”
“三大爷啊三大爷,我要是不说脏话,对你都无话可说。”
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