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没装钱的易中海,又骑着自行车,回到院里。
他瞅见傻柱在前院,帮张少武忙活装修房子的事儿,易中海轻咳两声。
“哟!一大爷,您从医院回来了。”何雨柱抬起额头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又帮着搬木料。
“柱子!我让你给淮茹买俩肉包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易中海推着自行车问道。
何雨柱弯腰抹了一把汗,淡声说道:“我凭什么,给她买肉包子啊。”
“她秦淮茹什么时候,给我买过肉包子。”
“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您别指使我。”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的站不住,又见张少武从倒座房走出来,他嘴里嘟囔道。
“人心不古。”
“哟!一大爷,您还是个文化人,知道人心不古这四个字。”张少武耳朵尖,打趣道。
易中海推着自行车,就往中院走去,唉声叹气十几口,最后还是回屋拿了钱。
就在他再次准备出门的时候,棒梗冲进一大爷的家里,二话不说偷了俩杂和面馒头,就往外面跑。
“老易!你瞅瞅淮茹家的孩子,我就蒸了五个杂和面馒头,他来两趟偷走四个。”一大妈心里也恨得牙痒痒。
“你都多余去医院,咱们院里,谁还搭理秦淮茹的一家子。”
易中海手里攥着钱,心里也在琢磨值得不值得。
他救济秦淮茹,只不过是让院里人看的,也为了立“道德天尊”的人设。
“我现在如果不管秦淮茹,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嘛。”
“贾东旭再怎么说,他是我徒弟,虽然是被狗咬死了。”
“我见死不救,以后院里人也得戳我的脊梁骨。”
一大妈的性子,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只要易中海做的决定,她都无条件支持。
可秦淮茹老老小小一家子的所作所为,身为老实人的一大妈,都看不下去。
怎么说呢?
一窝子白眼狼,嘴倒是很甜,可办事儿太自私。
“老易!你怎么不问问,傻柱到底为啥跟秦淮茹闹僵了。”一大妈拿着抹布,擦拭桌子。
易中海也觉得傻柱不对劲儿,嘴里还神神叨叨的。
“我觉得,不是秦淮茹的事儿,我估计是傻柱烦棒梗。”
“这孩子,偷鸡摸狗,也没少祸害傻柱。”
“算了!我不说了,得去医院给秦淮茹送钱了。”
一大妈心里倒是也心疼钱,可易中海是一家之主,她只能在背后问一句。
“老易!这钱,秦淮茹会不会还。”?
易中海心里烦躁,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
他推着自行车,又往前院走的时候,迎头瞅见傻柱,便多嘴问了一句。
“柱子,你今早上,嘟囔说太准了···太准了。”
“到底是,什么太准了。”?
何雨柱听着他的话,俩边各看一眼,一看没什么人,便凑到易中海耳边说道。
“少武,能掐会算的本事儿,太准了。”
易中海听见能掐会算四个字,脸上不自在,“少信那些封建迷信。”
“他家从五一年进这个院,我是看着他张少武长大的。”
“他要是真能掐会算,也不至于在灾年,差点饿死。”
“一大爷,这叫藏拙。”何雨柱晃着下巴,“你还别不信。”
“张少武算秦淮茹的事儿,是一算一个准。”
“说她生个闺女,她就生个闺女。”
“说她生完孩子就结扎,她生完孩子就带上节育环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接济秦淮茹吗。”?
易中海看傻柱说的煞有其事,摇了摇头。
又听何雨柱,低声说道:“少武说了!这秦淮茹是白眼狼,她养活的仨孩子,也是白眼狼。”
“谁帮她一次,就折寿一个月。”
“我以前没少帮她,可我看出来了,她秦淮茹是真的白眼狼。”
“就说我跟冉老师的婚事儿,她就没少搅和。”
易中海:“······。”
一大爷的心里开始忐忑了,甚至有点惊惧,甚至是恐慌。
他救济秦淮茹,心里只有两件事。
馋她的身子,以及惦记她以后能给自己养老。
易中海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他也看的出来,这秦淮茹是个自私到极致的女人。
而且,心机深沉的可怕。
就在此时,冉秋叶从北屋里出来,冲何雨柱喊道。
“雨柱,回来吃饭了。”
何雨柱不想跟一大爷,再多说什么,便低声说道。
“一大爷,您要是给秦淮茹送医药费,弄不好也得折寿。”
“我这话是为您好,您不听我也没办法。”
“如果,您要是不信,试一试张嘴给秦淮茹要要这笔医药费。”
易中海脑门上的汗,说下来就下来了。
“我花了钱做好事,还要折寿丢命。”?
何雨柱迈起脚,一路小跑的回到屋里,也不管易中海怎么想。
那易中海心情沉重的,骑着自行车,到了医院,最后还是帮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