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门是坏了吗?怎么打不开?”
话落,另一个女孩有些嫌弃的声音响起。
“我看是你一直不运动才拧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说罢,她动手去拧——纹丝不动。
苏瓷心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她怒瞪气定神闲把玩着她的温淮颂。
温淮颂察觉到她目光,嘴角勾起,“没关系的釉釉,这个门外面打不开。”
他怎么会让他的釉釉感到为难呢?
“可能是施工?打不开就算了,咱从电梯走也一样。”
“行,我也担心等会真让我们暴力拆卸,弄得丢人。”
两位小姐对话结束,高跟鞋声音传至苏瓷耳朵里。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苏瓷身体才陡然放松。
“你松开我!”她拧眉,阮心悠这会估计应酬完了,要是找不到她,又要解释好久。
苏瓷对着阮心悠说不了谎话。
也不想她和温淮颂的关系被她知道。
“釉釉,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我?”温淮颂鼻梁抵在她锁骨上。
嗓音里全然是委屈。
苏瓷也不知怎的,当下就心软了。
“你现在不是在我面前吗?还没分开就开始想我了?”
她挑眉一笑,嘴角漾开弧度。
周围的环境是昏暗的,唯一的光源是门上的两扇窗户和最上面“逃生出口”的牌子亮着绿光。
苏瓷借着这微弱的光,看着温淮颂的眼。
“是,我不想和釉釉分开。”温淮颂说着松开桎梏她双手的手,改为箍着她腰肢。
苏瓷被松开当下就把那只不老实的手从衣服里推出去,又推了男人一把。
转而背对着男人,低头整理衣服。
好在温淮颂还有分寸,没有把礼服弄得太乱到不能见人那种程度。
“好了,我得出去了。”
苏瓷正色道“阿淮,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温淮颂面带委屈,“釉釉,你不能这样。”
苏瓷忽然好笑,“我怎么了?”
露出一副她是负心女,他被她糟蹋了的表情,算什么?
好像刚才,是她更加吃亏才是啊。
“感情不能只有一个人主动。”
“阿淮。”苏瓷抬头,对上晦暗如深的双眸,垫脚捧着他的脸。
“可是你小的。”小的不就是单方面的情感输出么?
一句话,叫温淮颂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好了,乖乖的,别贪心。”
苏瓷面不改色给他画大饼,“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和你好好约会,好不好?”
温淮颂心里晓得是在骗他,他依旧是甘之如饴。
被心爱的人欺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再说了,要是苏瓷对他没意思,怎么会不欺骗别人,只欺骗他呢?
那不是爱,是什么?
“好,釉釉你要说到做到才是。”
温淮颂俯身在苏瓷唇上狠狠碾过。
才把人松开。
“你上楼去,右边拐角处有个卫生间,可以整了下,我先出去。”
苏瓷也是如此想。
她可不敢直接从这个门出去。
苏瓷从隐藏起来的暗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楼梯。
在她身影消失在眼前,温淮颂才打开门,迈步出去。
*
苏瓷在楼上卫生间整理。
说是卫生间,实际上是一间很大的化妆间,隔开一个一个的小隔间。
她进去后,里面有几个人了。
听声音分辨,大约是富家太太。
估摸中年的年纪。
似乎在躲懒闲聊。
苏瓷看着镜子里脸色潮红的自己,拿过桌面的粉底液倒在一次性粉扑,往脸上拍。
她收拾好自己,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起身轻抚礼服,准备开门出去,隔壁的话题,叫苏瓷脚步停下,坐回到椅子上。
她们在苏瓷的父母。
化妆间里人很少,一些话即便是被听到了,也不会有人随意对外讲。
没人想惹祸上身。
“你们知道南阳苏家当家苏玉臻老婆秦书婉吗?”
“我其实一直都不知道,秦书婉到底是哪里来的魔力,让苏玉臻那样爱护。明明家族没落了,依旧还是稳坐着苏家夫人的位置,她的女儿也是被苏家捧在手掌心长大。”
“你们可能不知道,秦家从如日中天瞬间落寞,可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将秦家给吞并了。”
其中一个妇人惊呼。
“你没开玩笑吧?”
“我从我老公那里听到的,估计是假不了。”
“那是谁呢?秦家当时在江北发展势头很大。”
“这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到秦书婉才想到这事儿,和你们分享下。”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苏家吞并了秦家呢?苏玉臻的野心也不小。”
“应该不是,苏玉臻有野心是有,吞并获得利益短暂的,强强联合才长久。”
“不过这些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咱只要确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