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常年弹古筝的手指,自然不如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细滑。
指尖的那层茧子,是她的勋章。
“阿淮。”苏瓷扭头看他,眼里有审视。
“嗯?”
他专心致志把玩她手,甚至连说话的时候,也不曾抬头。
“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温淮颂好整以暇,语气轻浮,带着挑/逗的意味。
“釉釉觉得我应该怎么得知呢?”
“阿淮不应该很了解我吗?”
“釉釉,你从未让我真的进入到你的世界里。”
话里是控诉的意思。
苏瓷闻言,只是笑。
“阿淮,你我之间,何必演戏?”
温淮颂叹气,松开苏瓷的手,摸摸满满脑袋,道
“满满,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冰雪聪明,爸爸隐瞒不了一点。”
满满还很配合“喵呜”两声。
温淮颂将满满放到地上,朝楼梯丢了个球。
小猫朝着球去。
客厅剩下两人。
苏瓷直勾勾盯着他眼睛。
那是一双应该薄情的眼,可此时眸中全是她。
“陆心安和国话院的高层没有关系,她利用我舅舅的身份。”
温淮颂捏住她肩膀,给她轻轻按摩。
做乐器演奏这行的,身上多少有点职业病。
他见过她因为肩膀痛到蹲在地上。
心疼他要命。
“你舅舅知道有人借用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苏瓷放松身体,享受来自他的伺候。
舒服的她,忍不住调侃,“阿淮,特意学手法给我按的?”
“是啊。”温淮颂坦荡承认,“不是你,我为谁学?”
苏瓷不否认,听到的一刻,她心里触动了几瞬。
“我舅舅当然知道,他人在温柔乡里,纵容的很啊。”
他眼里闪过不觉可查的寒意。
“让他好好沉浸吧,以后人是不是他的也说不定。”
苏瓷蹙眉,“你知道了什么?”
温淮颂佯装失忆。
“我刚才有说话吗?”
苏瓷用力拧他大腿。
可是,拧不动。
一个常年健身的男人,身上全是肌肉。
“你身上怎么那么硬?”
“还有更硬的。”他说的暧昧。
意有所指。
“釉釉要不要试试看。”
苏瓷站起来,主动坐到他身上。
手指伸入家居服衣摆,顺着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往上游走。
有茧子的手,所到之处,皆是掀起连天火。
温淮颂呼吸开始粗重。
苏瓷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与躁动。
她甜笑着,望着他难受隐忍的神情。
只觉好玩。
“釉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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