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有这么好心?”
薄野挑了挑眉,一脸笃定地说道。
“只要你能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帮忙。”
傅星泽皱了皱眉头,心里虽然觉得薄野肯定有套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薄野的眼神变得锐利,紧紧盯着傅星泽,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林语烟曾经救过你爸爸的事?”
傅星泽听到林语烟的名字,眉头瞬间皱得紧紧的,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厌恶的词汇。
他一脸不悦,语气中满是反感地说道。
“知道,那个女人曾经总提这件事,换取我爸爸的怜惜。”
说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悔,心里暗暗想道:曾经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林语烟善良。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外表所迷惑,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傅星泽紧咬着牙关,似乎想要把那段错误的记忆从脑海中彻底抹去。
薄野目光紧紧盯着傅星泽,继续追问道。
“那林语烟有没有说过她是怎么救的傅修珩?”
傅星泽听到这话,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浓了。
他学着林语烟那矫揉造作的腔调,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她可是跟我绘声绘色地讲过呢。她说呀,她听说傅修珩不见之后,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小小年纪,就全然不顾家人的反对,就这么偷偷跑了出去。然后到了我爸爸出事的城市,到处去打听消息。那劲头,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关心我爸爸似的。最后呢,还说自己聪明绝顶,锁定了我爸爸的位置,报了警把我爸爸给救了出来。”
傅星泽一边说,一边翻着白眼,双手还夸张地比划着,满脸的不屑与嘲讽。
“她讲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好像就等着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呢。现在想想,真是让人作呕!”
薄野听着傅星泽阴阳怪气的叙述,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略带戏谑地说道。
“哟,我可记得你曾经不是喜欢她喜欢得很嘛,怎么现在这副态度啦?”
傅星泽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仿佛被触及了最不愿提及的痛处。
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愤怒地冲着薄野吼道。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提那些过去的事!”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怒火。
薄野看着傅星泽愤怒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道。
“行啦,你可以走了。”
傅星泽一听,顿时急了,上前一步拦住即将关闭的车窗,急切地问道。
“那你答应我的呢?”
薄野微微侧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只能帮忙在你妈妈面前替你说情,但具体怎么做,能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妈妈接受你,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说完,薄野不再理会傅星泽,猛地一踩油门,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只留下傅星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风呼呼地吹过,扬起他的衣角和头发。
他望着远去的汽车,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独自在风中凌乱。
许久,傅星泽缓缓紧咬住下唇,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那股子不服气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胸腔内剧烈翻涌。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怒火,死死地盯着薄野离去的方向,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可思绪流转间,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源头分明是自己。
从最初薄野开口的时候,他就没能抵御住那若有若无的诱惑。
薄野的几句巧言令色,就如同带有魔力的咒语,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嘴,让他将心中之事毫无保留地倾吐而出。
他即便满心的恼怒,却也找不到为自己辩驳的理由。
无奈之下,傅星泽只能强咽下这口窝囊气。
他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中走去。
他满心疲惫地踏入家门,可刚一进门,就听到客厅方向传来隐约的交谈声,是他的两个保姆,话语间似乎提到了林语烟。
谈的太投入,她们甚至没有听到开门声。
傅星泽心下一动,瞬间警觉起来,轻手轻脚地靠近,在客厅的屏风后面悄然停下脚步。
其中一个保姆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兮兮,“你听说了吗?最近傅先生可是像失了心智一样,到处在找那个林语烟呢。”
另外一个轻轻应了一声,“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可那林语烟也真是奇怪,来无影去无踪的。每次现身都是一闪而过,傅艺考生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派人赶过去要抓她,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可不是嘛,我还听人说,傅先生都快急疯了,恨不得动用各种人脉和手段,可就是拿那个林语烟没办法。那林语烟就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怎么也抓不住。”
另外一个保姆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林语烟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