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辆出过事的车我没插手,也没有这个必要,
这车上的一家三口要是想害他,他还能活到现在?
这样或许也不错呢,不显得空旷,坐满人也不会超载,还能带着这一家三口去到处看看。
中介带着我来到市边缘的一个废弃的小平房:
“一房烧死两,一年房租二百块”。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那对焦黑男女摇摇头:“太简陋了”。
“行,换一家”。
马自达再次启动,他带我来到一个杂草横生的小楼房
“房主遭抢劫,房主一.夜反杀三,一年三千块”。
我还是摇摇头:“人太多了,换一个吧”。
中介迷惑:“什么人太多了,不就你?”
虽迷糊,既然我要求换,他还是带着我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次是外表新颖的小别墅,也没有前两个那么破旧,反而是还很新,院子内只有一些刚冒出的杂草。
中介擦擦头上的汗,有点难言的说:“上月刚死了俩,一年两千块”。
我满眼亮光的打量着小别墅,一共两层风格偏向中式的装修,
刚死人还挺新的,墙壁上还有一摊干掉的血迹。
“不错,就这个吧?”。
“啊?”,中介张大嘴巴,他都准备开车换另个地方了,
毕竟这种刚死人的谁能接受,墙上的血都是新的,别说住了,他连进去都不想。
我戳了戳中介:“怎么了?就这个,开门吧”。
中介呆若木鸡:“不是,你确定要住这个?上个月刚死俩呀”。
我回应道:“就是图新鲜呀,不然都是灰尘还要收拾”。
“行了,就这个”。
中介头皮发麻,老天这是个什么人?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还特么专门找刚死人的房子,
他顿时有种这单生意不要了,跑路的打算。
最终中介也没敢进去在外面,打电话叫来了房主。
房主是一个男人,男人将车子停的房子有段距离,在车子附近喊我们过去,
他眼神不敢看向房子,审查我一番后问道:“你想要租这个房子?”。
我颔首:“没错,房子挺不错的”。
“刚死过人,你不嫌弃?”
“她们不嫌弃我就行”。
房主眉头挑了挑,慎重的说:“我先告诉你,这是你自己要住的,之后无论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退的,我们之间要签一个免责协议,证明你是在知道房子实情的情况下自愿的”
我爽快的说:“没问题”。
房主一听我这么痛快,准备签合同的笔也停下了,打着算盘道:“兄弟要不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房子”
“你呢,干脆也别租了,我直接把房子卖给你,放心价格绝对划算”。
“可以呀,说来听听”。
“十万块怎么样?”。
我破笑道:“你觉得你这房子值十万吗?如果真这么值钱你也不会租出去了,里面什么情况还用我说吗?”
“既然你想卖,也别耍心眼,我呢,也会痛快”。
房主眼珠子打转,咬咬牙:“三万块!”。
“一万五”。
房子脸垮塌:“你这也太狠了,没法卖呀,我都降到三万,你出一万五”。
我拍拍他肩膀:“我住进去你可以放心,无论我死在里面还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但是其他人呢?”
“你这房子问题不小吧,要不你进去陪我走一圈,十万块我也买,怎么样?”。
一说进去房主骤然变了脸,连忙答应道:“好好一万五就一万五,但你必须和我签免责协议”。
“可以”。
房主那里房本等材料还欠缺,于是我先入住了这套房子,过户等后面再搞。
房主和中介两人跑的一个比一个快,一眨眼就只剩我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附近五公里内只有我这一栋别墅,六公里左右就有小镇。
拿着钥匙,我打开了大门
嘎吱......风吹进院子内,院子内那颗银杏树哗哗作响,树下的秋千随风晃动,
我在院子到处走动一下,在那面沾染着血迹的墙壁停留了会,伸手摸了下,院子里的风更大了。
我来到秋千前蹲下,笑着问到:“小姑娘,你家长呢?”。
秋千上的白裙小丫头双手抓住秋千,轻轻摇晃,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妈妈就在你身后的呀”。
我保持着单膝蹲姿,淡笑着,
右手伸直如长枪一样横扫指向身后,指尖幽幽绿火透露着诡异
“既然都是能互相看到的人,就不要打马虎眼了”。
“你说是吧?”。
身后面色如纸的女人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她惊慌道:“你能看到我?”。
我起身散去魂炎说:
“我要是不和你女儿打招呼,怕你会一直对我视而不见,好歹是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的”
“总要打个招呼的,您好,我是这里的新住客”。
女人将秋千上的那个小丫头抱在怀里,警戒无比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