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一家古玩,不过上次收了一件打眼货,栽坑里了,加上他儿子闺女闹着要留学,没考上公费,打算自费出去,缺钱,才想着干脆把那家字画店盘出去,现在正到处找人接手呢。” 这所谓;孙二爷,以前初挽可是打过几次交道,先是在国营文物商店和她抢那件豇豆红,接着就是宝香斋;宝香会上两个人赌瓷,之后两个人更是合购文物商店博雅堂那一批货,一百多件,两个人各耍心眼分了一半。 当时初挽来一个计中计,孙二爷自作聪明,拿走了一些寻常瓷器,结果还乐得不行,这几年偶尔遇到初挽,都很是洋洋得意,觉得初挽落入他;圈套——估计到现在还没醒过味来。 其实初挽不太想再和孙二爷打交道,这种人不实诚,鸡零狗碎;事不少,和他打交道备不住什么时候就被咬一口。 这次孙二爷突然要把店铺盘出去,看样子除了急需用钱,还因为经营不善,这就得多费心思小心被坑。 她便暂时先不考虑,想着先把自己;事办妥。 这天,初挽刚从房管所出来,正好后天是太爷爷祭日,过去扫墓,顺便把事情都给老人家交待交待。 谁知道这时候,接到刀鹤兮;电话,说他明天要过来北京。 初挽听着,自然高兴,不过想起那去外地视察;陆守俨,还是给陆守俨打了一个电话。 “给你说一声,刀鹤兮明天过来,我打算把他接过来,就先住我们家吧,回头我打算带他四处逛逛。” 她在大哥大里这么宣称。 陆守俨应该是挺忙;,听到这个,道:“嗯,知道了。” 初挽道:“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陆守俨在电话那头顿了顿,之后轻磨牙:“故意;是吧?” 初挽便笑起来:“就知道你是小心眼!好了,你忙你;吧,我要好好尽地主之谊了,你自己泡醋缸子里去吧!” 说完,直接给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