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祭祀,是大祭司来了。”
“谁是大祭祀?大祭祀是谁?”
“就是那边哪个穿着金色袍子的,脸上刻有密密麻麻东西的,对,就是你正在看的这个。”
“怎么这么矮小,一点也不gh,我以为是大祭司会很强壮。”一个兽人有些不屑地说着,绿豆一样的眼珠子当中开始冒出凶残的光亮。
——它貌似打算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尼古拉斯.二蛋,你打算干什么?”它身边的同部落兽人连忙制止,“你不要命了,我可是要把这条命留在一些更有价值的gh上,而不想在这因为你的一些愚蠢举动,而被凶残的血斧老大一斧头劈死。”
“血斧老大?”二蛋发出有些疑惑的声音,它顺着伙伴的绿色指头向后看去。
只见一个身形魁梧、肌肉虬结的兽人紧跟在一名身形瘦小的兽人身后,它背着一把异常巨大的血红斧头,那斧头的刃面仿佛能吸吮周遭的光线,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它的脑袋形状异常尖削,宛如山峰之巅,给兽一种锐利而不可侵犯之感。
深陷在眼窝中的眸子,不时闪烁着既凶残如饿狼又狡猾似狐狸的光芒,仿佛随时都在算计着下一步的狠辣手段与不可告人的阴谋。
它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周围的绿皮小子们宣告着它的强大与不可一世。
“好劲的气息,这就是血斧老大吗?看上去是那种会随时随地掀起一场大gh的大军阀,我该做些什么引起它的注意。”二蛋一改之前的凶残模样,目光痴迷地看向那尖尖的绿色头顶。
它在心中暗自思量,如何才能在这众多兽人中脱颖而出,引起这位未来大军阀的注意。
“没错,那就是血斧老大,阿诺!”兽群中的另一个绿皮小子,名叫麦克,它兴奋地插话进来,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豪与敬畏。
“你知道吗?它只用了一斧头,就直接砍死了之前的钢牙老大——牙枪,那可是我们这颗星球上数一数二的勇士啊,上过不仅一次的垃圾船!”麦克说起血斧阿诺的英勇事迹,简直滔滔不绝,仿佛自己也跟随在那位传奇领袖的身旁,共同经历了无数次兽血沸腾的gh。
“最前面的是血斧老大的哥哥瑞克,它听说是懂得最多的。”
“类似于那些手里面有技术,能够搓又高又劲机甲的大技师?”
“差不多吧。”麦克有些不确定地说。
尼古拉斯·二蛋彻底沉浸在了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之中。
它想象着自己跟随在血斧老大和瑞克的身后,驾驶着由瑞克亲手打造的巨大机甲,冲锋在最前线,参与一场又一场比以往更加劲爆、更加哇塞的gh了。
“我该怎么加入呢?”它迫切地追问。
“庆典结束后,直接加入就好,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条件,来了我们就是一家人。”
温和的声音回答了二蛋的疑问。
它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想要再追问一些细节问题,正好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瞳。
——尼古拉斯.二蛋便看见了阳光,这阳光不似平日里那样暴动和躁动,反而充满了一些别的东西,它沉浸在了其中,随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的情绪便从内心深处萌发出来了。
“不必如此,不必愧疚。”瑞克说,它行走在道路的中央。
——这是一条在拥挤的绿色海洋中奇迹般自发形成的道路。
绿色的海洋浩瀚无垠,有着波涛汹涌的海面,翻滚的浪花。
那波涛汹涌的海面,是由无数翻滚的浪花所组成,每一个浪花都闪烁着或凶残、或狡猾的光芒,它们在空中跳跃、翻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向所有还活着的生灵宣告它们的存在。
这些浪花相互碰撞、挤压,释放出强大的能量,让整个绿色海洋都充满了喧嚣与不安。
但当瑞克到来后,海水开始剧烈地涌动,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分开,形成了一条宽阔的水道,两侧的海水高耸如墙,宛如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稳稳地矗立在两旁,露出了一条通往对岸的干地。
让它能够行走在其中,最后通往那金色的神像之下。
“我之前也是如此,迷失在无尽的混沌之中。但当吾主那神圣而温暖的光芒笼罩我之后,我被重新赋予了生命。
那一刻,我便深刻地意识到,生命的意义绝非几个简单的词汇所能概括,它是一场探索,一次觉醒,是无尽宇宙间最绚烂的诗篇。”瑞克的话语中充满了虔诚与敬畏。
它脸上的金色文字随着话语的节奏轻轻跳动,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闪烁着光芒。
“加入我们,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你便能收获家人,便能收获尊严......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与价值。”它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染力。
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真诚与热情,能够穿透每一个普通绿皮,去唤醒一些别的东西,绿皮本来没有的东西。
它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阳光拂面,温暖而有力。
虽然它的言辞对于普通的绿皮来说,或许有些深奥,甚至有些许晦涩难懂,但那些话语中蕴含的情感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