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去厌恶这个小恶魔。
明明没什么大碍,却偏要霸占着蒋兆深,只为了破坏她准备良久的新西兰之行。
尹素抬手捏了捏眉心,余光瞥见探病家属手里捧着的一束鲜花,垂下眼睫,女人挽起唇角,转身离去。
当天下午,白雪年就因为花粉过敏被送进了急救室。
闲来无事,白雪年去护士站找护士聊天,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她不过俯身闻了闻,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呼吸困难,跟着就进了急救室。
至于那束搁置在护士站,没有署名的玫瑰里,为何会出现金盏花的花粉,想追究也没法子。
医院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何况花搁在护士站,而且是白雪年主动过去闻的,只能当成一次意外。
好在这次的意外不足以致命,只是比原定的出院日子又往后退了几日。
看着病床上眼睛肿成核桃的人儿,蒋兆深阴沉着俊脸,整座医院都因为他的发怒,而处于一种人人自危的状态。
因为花粉过敏的事,蒋氏医院被勒令不允许任何跟金盏花沾边的东西进入这间医院。
尹素敲门进来,扫了眼床上,顿时惊呼一声,“不是说不严重么,怎么脸肿这样,瞧着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