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平阳不为贼所得,此功劳我们回到朝廷,也向陛下如实上奏,听说你把平阳防务,此时也一并揽在手中?此举只怕不合规矩.”
“有什么办法?宇文时中提前跑了,我若不派兵入驻,平阳不成了金人马场?
再说之前广阳王回京之前,曾嘱咐我关照临近州府,虽然只是他头交待,但毕竟是枢密使的命令,怎么能说不合规矩?”
杨长故意把童贯拉出来,是猜到皇位更迭两个多月,重要位置应该都换了人,屎盆子扣童贯身上定没人深究。
果然,路允迪听到是童贯发话,当即摆手提醒:“童贯现在不掌枢密院,郡王爵位也已被陛下褫夺”
“这跟我没关系吧?”
“是没关系,而且也是好事。”
路允迪话锋一转,打比方缓缓说道:“军事与外交,就像国家两只手,断一根则残也,杨观察既斩撒卢母,这件事已无法挽回,想要把断手接过去,得用上好的药才行,而完颜活女就是这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