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巨大变化，这种变化是由内而外的。
上午与刘远见那面，他也是这个反应，只是刘远比起卫道长反应没那么激烈。
“道长，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您不认识我了？”
卫慕宇迟疑的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的说道：“我的眼睛绝对不可能出错，前几天我看能做到那个人周身还散发着煞气，而你虽然也有可是太淡了……”
“最重要的是，你的精气神与之前的沐彦分明就是两个人……不，你们不是两个人，是一人！”
说到这，卫慕宇也感觉思维混乱，想了想催动元炁汇聚于眼，捏出一个法诀。
瞳术?明察！
以沐彦的视角，他分明看到卫道长在睁眼的那一瞬，眼中精光一闪，变的更加通透明亮。
沐彦被这样的眼眸看着，他有种整个人被看穿的感觉，这感觉就如同师父生前给他的感觉一样。
“是这样啊，你确实是沐彦，气息的本质没变，只是精气神有了变化，所以才给我判若两人的感觉……”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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