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肯定很大,心中更加焦急,担心自己以后变成一个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的废人。
白酒酒道,“忍着,我们得帮你做手术。”
做手术?
我很想问问他会不会,是不是专业的,但是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拿出那把划过我手指的小刀,用酒精棉片消了毒,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除了麻痒感,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而且麻痒感越来越厉害,如果不是全身不能动,我现在估计就要在地上打滚了。
或者,我很可能会为了止痒而做出什么可怕的行为。
闷油瓶怕我乱动,伸手将我圈进怀里抱着。
我不知道白酒酒在干什么,没一会儿突然就感觉到疼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闷油瓶将我抱紧了一点,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上。
“忍忍,很快就好了。”胖子安慰道。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塞到我嘴里,“疼就咬着,别伤到自己。”
白酒酒道,“找酒精和棉纱给我。”
旁边翻着背包,将自己带的急救包拿出来。
白酒酒用棉纱沾着酒精擦拭我身后的伤口,疼得我差点弹起来。
胖子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不行,就算放了血液不能彻底根除。”
陈同光站在一边,点头道,“没错,只要有残留,很快会继续扩散。”
白酒酒道,“但是我们现在没有那样的医疗条件。”
闷油瓶这时候突然放开了 我。
他拿过白酒酒手里的小刀,眼睛都没眨一下,又划开了自己的手心。
我眼睁睁看着,没办法阻止也说不了话。
他的手掌按在我腰上,慢慢划过,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上弥漫。
胖子惊讶道,“我靠,这也行?”
很快,麻痒的感觉过去,只剩下疼痛的感觉了,我也恢复了行动能力,虽然手脚还是感觉很酸麻,但至少能动作了。
刚刚因为后腰上强烈的麻痒感,以至于我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里,完全忽略了自己手脚不能行动的原因。
胖子见我好了很多,高兴道,“不错,天真无邪同志,经过我们的抢救,你终于脱离危险了。”
我说了一声谢谢,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声音也不再奇怪,只是听起来很虚弱。
闷油瓶见我没事,将我掀起的衣服放下来,然后走到一边。
“我的腰上,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石座上都是我的血,虽然刚刚我感觉不到疼,但是白酒酒的“手术”显然并不简单。
闻言,胖子摇头道,“很难形容,你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青黑色的。”
“手术的时候划开了你的皮肤,那些东西像脓水一样流出来,这位医生很努力地帮你挤了,但是没什么用,里面还有残留,然后又会变得很多。”
胖子看向闷油瓶,竖起大拇指,“还是这个小哥厉害,宝血出马,血到病除。”
我这时候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叹气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