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是我,要麽是瞬光!
诸位,虽然没人喜欢单选题,虽然我也不喜欢如此苛刻,但遗憾的是,你们只能选一边站。
不过别担心...」
他站起身,一口饮尽杯中酒,随手将华丽的酒杯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挥手说:
「不会让你们现在就做决定,这又不是什麽梭哈的愚蠢赌局,我只是想看在过去合作愉快的份上提醒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最好离远点,免得溅你们一身血。」
在旁边翁美玉双目放光的崇拜注视中,小阿乔利走过老芬德的轮椅,老头子已经被气到双目布满血丝,但这还没完,
小阿乔利弯下腰,伸手帮他将气到颤抖的手放回了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
「莫尼托我向你问好,为了可笑之物亲手害了家人的老棺材板子,千万要记得,给你挑一副合身的棺材!」
说完,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粗鄙说话的小阿乔利回味着这种「当人面说脏话」的新奇体验,带看笑容大步离开。
在他身后,在仆人的尖叫声中,老芬德喷出的血将一整张桌子都染了大半,
让一群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一脸嫌弃的起身躲闪。
咦,早知道这麽恶心,刚才就和翁三太爷一起去钓鱼了。
欧芙女士说的对。
这老冤种真踏马晦气!
「别怕,丫头,老夫请你过来只是聊几句。」
宴会边缘区域靠近人工湖边的垂钓台上,已经甩了一杆的翁三太爷语气温和的对身旁一脸警惕的乔雅说:
「把你怀里的水果刀放下,好孩子不该玩这个。」
「这就是集团掌舵人『邀请』人的方式吗?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乔雅非常不满的看着自己身旁站立的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保镖,又看了一眼更远处正被两个女保镖「护卫」在中间的穆芳。
她咬牙切齿的对眼前这个钓鱼的老头说: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小芳没关系!你先让她离开!」
「倒是讲义气,像个恶土人。」
头上都没几根头发却非要把发型梳的极好的翁三太爷警了这姑娘一眼,摇头说:
「就是脑子不太好用,一点都没继承芬丫头的聪明劲...哈,眼晴瞪这麽大干什麽?真以为老夫我眼晴瞎了耳朵聋了,连自己的外孙女都认不出来了?
老夫说了,请你过来只是聊几句,而且不带恶意。
我想要在你东打听西打听,把你的身份露给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人』们之前,帮你遮掩住这个现在还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除非你愿意年纪轻轻再遭遇一次和帕尼斯家族的小子们一样的事,你见过翁明月了,对吧?」
「我还知道是你派人炸了他的飞行器!」
乔雅眼见自己身份暴露,乾脆也不装了,她盯着翁三太爷,说:
「你可太坏了,完美符合那些儿童故事里的大反派的形象。」
「所以,你也这麽认为吗?」
三太爷倒是不恼,只是认真盯着自己手里的鱼竿和水面上的鱼漂,他语气温和的说:
「合着刚才老夫给你说的那几句话都白说了,果然,老头子看人就是准,芬丫头的聪明劲你是一点都没继承,下次说话前好好动动脑子,再给你一分钟好好想一想,否则,老夫就要请你回去了!
之后再想见面可就没这麽容易咯。
家里的事乱糟糟,老夫我呀,每天都要被烦死了,难得清静一天,你这小姑娘最好让我开心点。
我要是生了气,多的是人今晚要失眠。」
乔雅好歹也是跟着周柯学过一段时间的姑娘,她很快就品味出了翁三太爷几句话中的深意,于是带着一丝狐疑,小声说:
「你的意思是,翁明月的事不是你做的?就像是莫尼遭遇的情况一样,是翁家其他人故意栽赃给你的?但你为什麽不解释呢?翁明月性子软,他不打算追究了。
他对于家主位置本来就没兴趣,但翁美玉可是恨你恨得牙痒痒。」
「这个问题的水平老夫只能给你三分,多给一分还是看在你这丫头从小过得苦没人教的份上。」
翁三太爷摇头说:
「你养过鱼吗?丫头。」
「我从小在恶土长大。」
乔雅板着脸回了句。
这个回答让三太爷哑然失笑,他笑的前仰后合,叹气说:
「好吧好吧,那鬼地方连条河都没有,你肯定没养过鱼,甚至没见过鱼,自然不懂钓鱼的乐趣,可怜哟。
不过你爷爷我今天就教你点东西。
你看呀,这养鱼也是一门学问,比如要给它们换缸的时候,不能直接换水,
娇贵的鱼儿适应不了就会生病甚至一命鸣呼,再比如长途转移的时候,鱼儿总会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想要让它们保持活力就得丢几条鲶鱼或者泥进去。
不是为了吃。
只是闹腾两下让它们有事可做,不至于在一潭死水里腐烂掉。」
「所以,你是钓鱼的,而翁美玉就是那条鲶鱼?」
乔雅试探性的说:
「你故意不解释,由着翁美玉在外面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