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虞抿唇,等待阵痛的感觉过去后,她冷笑一声,“不打算放我走的话,你就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萧随笑惨了,傻殿下还以为这是她的东宫吗?
药已经上完了,萧随又去接了盆水,要给楚元虞擦拭身子。楚元虞看在眼里,心里暗惊他到底为了囚禁自己准备了多长时间,连活水都引了进来,还有什么是他萧随没有做到的?
楚元虞心沉了下来,只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殿下,来,擦擦身子。”萧随掳得有点匆忙,路上灰尘多了些,弄得他的殿下灰扑扑的。最主要的还是他中了软骨香,于是就有些拖累。
楚元虞避开他拿过来要给擦脸的布,被萧随强行按着头擦干净。
萧随做完这一切后,心满意足地坐在她身旁,就算不能得到她的心,有她的人在,萧随就觉得心里万分满足愉悦,哪怕是这一刻死了,也甘心。
“殿下,我走了。”时间过得很快,萧随在外面还有事要处理,他不舍地望着楚元虞姣好的脸,哪怕那张脸未施粉黛,也长得楚楚可怜。
楚元虞没有理他,在她看不到的角落萧随扣动机关,一面墙轰然打开,他离开了。
直到他人走后,楚元虞松了口气,眼睛扫视这间囚室,没有发现锋利的物品,她咬咬牙,只能背过身,用墙去磨绑缚着手腕的绳索。
“啊、嘶!”因为姿势和角度问题,楚元虞脆弱的手腕难免会被磨伤,果然没过多久,楚元虞觉得手腕刺痛到不能再磨了,遂停止磨绳子。
她探出手指去摸绳子磨损情况,发现不如人意后短暂泄了气,楚元虞闭了闭眼,心闲不下来,又在想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现在的局势复杂,朝中党派虎视眈眈,慕容府暗藏玄机,父皇也紧盯着自己,萧随安排的人能用证据威胁得了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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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欺骗不了父皇。
楚元虞一想到自己会被揭穿,心里如坠冰窖,萧随,你到底要做什么?
若是孤死了,也倒好清静,可是身后那些妇孺和幼子,又该何去何从?楚元虞从不敢赌,而萧随却让自己置身于如此境地。
我引你为知己,殊不知你是狼面兽心,如此对待她。
若有机会……她定要杀了这个祸害。
囚室中烛泪滴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红色的印子。楚元虞推测时间应该到了晚上,一天过去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母后、浅幽她们又该如何担心。
“轰隆!”
囚室门开如惊雷,震入楚元虞的心,她抬眸看去,消失一天的男人提着膳食进来,目光先确定她的存在,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萧随把菜布置在桌上,随后过来检查楚元虞的身体状况,他前后看看,发现她的手腕受伤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殿下,您不安分。”这句话一个字比一个字冷,楚元虞听得身子颤抖,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