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头。
“我为了你,我都要将河水抽干,方圆百里的村落和人家我都去寻遍,踏破铁鞋,终于得到了你的消息。”萧随忍耐不了,越说情越动,一口将楚元虞的唇含住,舌头疯狂扫荡她唇间的香甜。
“唔!唔!”楚元虞眸中恐惧,脖颈白嫩的肌肤上青筋凸显,鼻间呼吸急促慌乱,都要窒息了去,口舌中的汁水都干涸了,那人还要吃她的舌尖,逼得她眼睛蓄着泪水,无可奈何落下。
“咳咳、咳咳!”楚元虞终于被放开了,浑身瘫软在男人坚不可摧的臂弯中,看到男人还想再亲,她瞪大眼睛,摇头,“不!不要!”
“阿虞不想亲了?可是我还没有亲够。”萧随收紧胳膊将人压在怀中,听他胸口心脏的跳动,“你快听,我好想你,你知道吗?虞儿,我好恨你,你怎么能跳到水里去,你就这么想跑……”
萧随说着边回想起了他极其恐惧的事,一只手依然紧紧禁锢楚元虞的双手,另一只则在榻上翻找,终于找出了一对镣铐。
“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这样你想跑也跑不掉,休想离开我,休想……”萧随拉着镣铐,一头将楚元虞双手锁上,另一头拴在马车的木柱上,除非是马车粉身碎骨,不然楚元虞想跑也跑不掉。
“坏人!你这个坏人!”楚元虞拼命甩动手腕,有了红痕依然甩不开,她吓得低声哭了起来,“姐姐、姐姐救我!”
萧随见那抹红痕碍眼,听到她的话更是心里不平衡,“什么姐姐?你只有我!”他单手攥住女人的手掌,让她不能再挣扎让镣铐磨损柔嫩肌肤,而后欺身压了上来,手垫在楚元虞后脑勺固定住,唇又一次覆了上来。
楚元虞足足被亲了一盏茶的时间,嘴唇都亲得红肿,舌尖也发麻的痛,她哭不动了,蜷缩在床榻上抱紧自己。
萧随餍足地躺在她身旁,将她抱在怀中,拿了被子盖住,“阿虞,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喊一声夫君听听?”
楚元虞摇头闭着嘴不愿再说,萧随又轻嘬她的唇瓣,“说不说,不说我就亲你了。”
楚元虞嘴巴疼,实在是被亲得怕了,她崩溃地小声道了句:“夫君。”
“再说一声。”萧随双眼亮晶晶盯着她,好听极了,没想到失忆的楚元虞这么软糯可人,呆呆傻傻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嘴疼,呜呜呜。”楚元虞捂住脸,萧随反而心疼地哄着她,“好,夫人,夫君不亲了,好吗?不要哭了。”
“我爱你,夫人,我真的爱你,你不要跑。”萧随抱紧女人,他这些日子拖着伤寻楚元虞,觉也没睡好,现在觉得香甜,但是怕睡着醒来了又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