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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文家(3 / 5)

有用的东西,他从不在意是来自于谁,只要有用的,好的东西,他就会去钻研学习。文张也喜欢他这一点。

只是文张的注意力从来不在后宅,明里暗里的排挤算计让文雪岸和文雪碧皆习得明哲保命之道,但磨娘子却只得郁郁而终,再也睁不开那双眼睛低头看向她的田野。

文雪凝被送去给了文夫人,去当文随汉的妹妹过好日子,文雪岸不太在意这个年幼的同母妹妹,同她也没相处多久,在听文雪碧说了这事之后就算过了。

现在剩下了他和弟弟。

他能照顾好弟弟吗?文雪岸扪心自问。他有点没底。

但不管什么说,他们都能在文府这里讨到口吃的,不至于饿肚子,也不会到了磨娘子从前担心的,小六会为了粮食把小七换出去的地步。

文雪岸不想一直做个什么文张眼皮子底下的听话儿子,他对文张仍有暗恨。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借着文张的势发展。他不想这样默默无闻,寂寂无名,被人瞧不起。

这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

磨娘子过世后,文雪岸和文雪碧将她入葬,妾室入不了文氏祖坟,他们也没这个想法。文雪碧寻了块地,埋入土中,在墓碑上刻下她的名字,磨三娘。

下葬那天,天在下雨,阴雨绵绵,黏在头发上湿漉漉的。文雪岸撑了伞,但仍挡不住这缠绵的雨意。

文雪碧望着墓碑,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吧,小七,别着凉得风寒了。”

听了这话,文雪碧有了动静,他侧身,抬起手臂去拉文雪岸的衣袖。文雪岸顺势蹲下,与其平视。他想听听看文雪碧打算说什么。

“活着,有时候感觉就是很困难的事了。”文雪碧声音低低地说。

“正因如此,才要活得更好,一时的潜伏、忍让,只是为了等待时机。”

文雪岸对文雪碧的话不以为然。他有自己的想法。

“我已有打算,先走文官之路,试试科举,若是不成,就去搏一个异路功名。”

他望着文雪碧的眼。

他们的眼型其实很像,眼尾上挑。

“你自幼身体不好,经脉细弱,大夫断言习不了武,那便只剩下科举一条路。所幸你在读书这方面比我要好,父亲也欣赏你……”

“可就算过了科举,再往上走也不容易,父亲大概会先为文随汉铺路。”文雪碧接过他的话。

文张虽然在磨娘子看来是个大官,但是他们二人在文府待久了,也看出来,文张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大官,可在官场上还远远不够看,目前不过是个随便谁来都要点头哈腰的小官。

文随汉算他们二人的兄长,不过谁也没有叫他兄长的想法,全都不礼貌地唤着全名。

“确实,要是被他排挤还真是件麻烦事,本来他就瞧我不顺眼,看你是个透明人。”文雪岸啧了一声。

跟弟弟不同,文雪岸被排挤欺凌得更厉害。他清楚文随汉看不起他,不光是文随汉,其他人也看不起他,明里暗里算计都不少。

不过这也无所谓,他日后也不打算仰仗文随汉过活,文家的资源都会给嫡长子去铺路又怎么样,他自信自己不逊色于文随汉。

可弟弟要怎么办。

“你也是,我有时候真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傻事。”

文雪碧却反问他,“什么样的事算傻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傻事是什么。”

文雪碧低下头,不说话了。

“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反正有事处理不了的话就来找我,别自己一个人闷着不吭声就行。”

文雪岸用食指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

“走吧,回去了,再不走你这一身衣裳都要湿透了。”

“……腿麻了。”

文雪岸听罢又气又好笑,说:“你跪了这么久,自然容易麻,只是怎么也不早出声,拿着伞上来,我背你。”

听着雨打在伞上滴滴答答的声响,文雪碧把头埋在兄长的肩颈处,闭上眼,不去瞧那绵绵阴雨。

……

“下雨了。”

苏濯枝说。

“是啊,最近雨水多。”花无错说。

先前,花无错和古董听少楼主苏梦枕的吩咐同苏濯枝一起抚慰楼里人心。

花无错和“古董”余无语都是明白人,知道苏梦枕接下来大概是要重用苏濯枝了,现在是让他们带着同楼里兄弟熟悉熟悉,也是让他们二人多照顾一下的意思。

余无语且不说,他行事一向谨慎,不多作表态以免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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