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一来自己良心无愧,二来玩家也需要马甲提高知名度,虽然不多,但蚂蚁肉也是肉,能多稳固玩家的存在感一点是一点。
她就这样一路布施过来,偶尔还正个骨治个骨折啥的,习武之人在这方面还是有所擅长的。
“殷姑娘,我家这孩子,你看还有救吗?”
“先尝一碗水,慢慢喂,一口一口来,然后等会我再看看。”
“欸!好嘞!”妇女忙不迭接过糙碗,抱着孩子走到一旁去,一口一口给自己怀中的孩童喂着。
殷红梅忙起来恨不得自己跟哪吒一样有三头六臂,这边可以给孩子看病,那边可以给人舀水,还有一边可以回答别人提出的各种问题。
她忙得晕头转向,终于空闲下来一会之后,她走到妇人身边去看她的孩子,先摸了摸关节,然后用内力探了一下。
殷红梅总结道:“没大问题,就是饿昏了。这碗水喝完了,再填半碗,不能多喝,如果一下子多喝反而容易呕出来。”
妇人连声道好,小心翼翼喂着那半碗米水。
“李娘子也是苦命人啊。”一老者在一旁摇头叹息,显然是知情人。
“他们家男人原先是个有本事的,在这片水上闯出了个名声,叫浪什么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对乡里乡亲也帮衬着,但是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多久,一伙人称是朝廷命官,要我们出人出力从水路运送货物,是送给什么龙爷的生辰纲。”
“龙八爷。”傅相身边的红人,当朝的一品官龙八。殷红梅补充。
“对,就是这个名字。”老人连连点头。
“第一回我们运了,本来以为就完事了,谁成想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回回都要我们出青壮劳力,时间还长,可我们还有自己的地要种,要是这么走几回,庄稼还要不要了。”
“小李有本事,也有豪气,带人拒绝了官爷们,说明了我们的难处,一开始还拦回去了,但是没过多久,官爷们差人来请大家伙过去,他们虽不知缘由,但也去了。”<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第二日早上,官府就贴了告示,说他们犯了法,偷了钱货,要关到牢子里去。”
“李娘子上门去求,他们家还有孩子,少不了小李那么个劳壮力,结果第二日晌午就在河里找见了他们的残躯,头和石头一起装在麻袋里,天可怜见的,尸首都收不全!”
老人说着,情绪激荡,泪眼纵横。枯瘦的手指抹去泪水。
“我们只得再出人出力,家里还让官爷们搜罗了好几回,老鼠都不乐意来我们村了。”
殷红梅叹息,很多事情上她都无能为力,只能暂做安慰,行自己力所能及之事。但即使这样,也足以得到百姓们感恩戴德、涕泪连连了。
百姓事有百姓事苦,江湖游有江湖游难。
殷红梅入杭州后,先去了一家路边的茶寮,吃了碗茶,跟老板对了两三句暗号,取得温梦制好的药。
温梦的师父是温丝卷。温丝卷虽已离开温家,成了自由人,但其人不可小觑。
早年身为温家死字号供奉时,江湖上对他的称呼是毒行其是,跟温家温文的一笑祝好毒杀人如出一辙,而非是现如今他自称的八无先生。
他与另一位同样离开了温家的温米汤各自都有自己的势力。
温丝卷卖茶,蹦大碗等等落脚歇息的茶寮都有可能是他的地盘,地方虽小,可温丝卷为人讲义气,交好友,影响力大。温米汤经营住店,生意做的相当好。旁的不说,京城的名利圈客栈就是温米汤的,名利圈的掌柜名唤孟将旅,外号七好拳王,有他看场子,一向没人敢来生事。
不过人在京城,总要有个靠山,就像金风细雨楼搭上神侯,六分半堂靠上蔡氏兄弟一样,属于你可以不拿出来放进牌局里玩,但是手里一定要有的必备项目。
温丝卷虽算不上必备项目,但也是重要项目,茶寮受他庇护,做好自己的生意,一些方便之处自然行得,何况温梦只是想要寄放东西这点小事。
见老板打量她的模样和对她说话时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口吻,想来对方是将她当成了温梦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