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用劲之大直将汉子全身拽起,直将他后背推到栏杆之上,然后又一个用力将汉子向后推,汉子整个上半身悬空,双脚脱地,跟一个四仰八叉的王八一样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四肢,只能对着屋顶大声叫骂:“你是哪家衙门来的娼狗,敢在爷爷头上动土!”
萧云衍眸中染上狠厉,大拇指紧按住醉汉的气道,“想活命,就闭上你的狗嘴!”
被掐住喉咙的醉汉呼吸不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用力想甩开萧云衍的手,却不料只甩开了卡住衣领的绣扣,扣子被甩飞露出大面积的皮肤,萧云衍趁机将他掐的更紧。
刚刚要扶醉汉的男人被甩到了地上,最远处的汉子见一个同伴被掐住脖子,一个同伴被甩飞在地,顿时恼怒,顺势就冲到最前要将胳膊甩向萧云衍的后背。
一侧的裴楚尧眼疾手快,抬起腿就猛踹向汉子的腹部,后方的汉子也没能幸免,被他飞来的同伴重重地压在了地上,两人变得恼怒异常,嘴里咒骂连天。借着力好不容易要爬起身,就被冲过来的邢寂再次踹飞,身体狠狠砸在木柱之上,两人重重摔在地上,哀声痛呼。
似是因为他们闹出的声音很大,楼上另外一间房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一只手轻轻将门推开了一个缝隙,没过几瞬,又“吱呀”一声关上,全程只有和衙役制服相同颜色的衣服闪过。
萧云衍没往那个房间施舍任何眼神,只是掐着醉汉的手愈发用力,醉汉口中的呜咽声逐渐减小,像是马上就要去见了阎王。
“官爷,手下留情啊!”
一楼大厅里,传来了一声带着颤音的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