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软？”汤佳佳继续追问。
祝眠抬眼看她：“不要给我套圈。”
思绪有点乱，多回答了一个问题。
汤佳佳讪笑。
蒋梦发现脚边空了两个酒瓶，加上桌上这瓶，叶冰喝了三瓶啤酒了，牧衣不喝酒的，也喝了一杯，她和佳佳都只喝了半瓶。
“冰姐，你喝的是不是有点多？”
叶冰有点上脸，却未显醉态：“我应酬经常喝酒，啤的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蒋梦还是觉得怪怪的。
也没必要喝这么多吧。
祝眠肚子吃撑了，她发现关寒酥留在自己身上的香味没有了，全变成了火锅味。
她放下筷子：“我去洗澡了。”
祝眠离了座。
汤佳佳还打算继续玩的，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叶冰放下筷子：“我吃的也差不多了。”
大家都不吃了，开始收拾，搞完卫生，都晚上八点了。
关寒酥最后一个上楼，把客厅里的灯关了。
—
晚上九点。
客厅里的灯忽然被打开了。
客厅的角落里有一台扭蛋机。
叶冰站在扭蛋机前，正在仔细阅读上面的规则，虽说之前就已经了解过了，谨慎的她还是确认了一遍。
一个扭蛋代表一个约会机会，一个人只能扭一次，可以向心仪的人发出约会邀请。
叶冰盯着扭蛋机，看了几秒钟。
她蹲下身，扭了一下。
一个扭蛋滚了出来。
叶冰拿出扭蛋，拧开，里面有一张约会卡。
她没有多犹豫，上了楼。
叶冰在祝眠房门前踟蹰了一会，敲了门。
开门的是关寒酥。
关寒酥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还掺杂着火锅的味道，她还没洗澡。
她唇角微扬：“冰姐，有什么事吗？”
叶冰：“我找祝眠。”
关寒酥侧身：“她刚发完短信，可能就要睡了，你进来和她说吧。”
叶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淡淡的香味，关寒酥的床上用品很规整，而祝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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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则显得有些乱了，有几个小公仔乱七八糟地摆放在床上。
祝眠本来要睡着了。
她看见房间多了一个“外来者”，有些懵。
叶冰走到床边，把约会卡递给她：“我来是给你这个的。”
祝眠接了。
关寒酥看见那张卡，意外的同时，又觉得挺合情合理。
她喝那么久酒，早有征兆。
她果然对祝眠有意思，已经在朝祝眠进攻了。
叶冰：“你哪天有空和我说，我先出去了。”
话落，叶冰离开了。
祝眠在观察这张卡。
关寒酥看着她白皙细嫩的脸，长睫在眼睑下落在小片阴影，看卡片的眸子透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