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直视着周淮樾,似乎是想把他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楚些。
“没有利用,都是我自愿的。你们别为难她,以后,以后我不认识他们。”周淮樾脖子上的青筋一道又一道,他发现自己每说出一个字,心就像被刀狠狠地割开,渗着鲜血,却不能止。
那个每次提起赚钱眼睛就发亮的人,早已刻在他的心脏上,连着他的五脏肺腑,一起跳动。
如今,要彻底剜掉,疼得清晰明了。
“你还真是大公无私!”眼镜又被推上去,他斯文地把手中的钢笔插进口袋,站起身,走过周淮樾时,语气生硬,“你,周淮樾,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斯文眼镜推开门,两位警员忙立正敬礼:“吴秘书好!”
“把后面这位,带上车!”他随手指了下身后跟着的人,警员立刻一左一右地站在周淮樾身边。
“别动我,我自己会走。”周淮樾满脸怒气地挡开左右试图钳住他的手,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