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的名字,母亲、父亲、狱友,甚至是如山、天城、虎子,但就是没有沈柔娇的声音,好像她从未出现过,根本不存在......
眼看儿子烧到不省人事,焦急万分的周初琢,让前来写字的孩子上山去请道医。
一个钟头后,灵溪小道姑跟她师父静玄来到老先生家。
身着素雅道袍的静玄进门后,来不及跟周父寒暄,径直走到床边,她看到周淮樾面色苍白,气息微弱,额头温度滚烫得吓人。
思索片刻,静玄回头望了眼,灵溪小道姑立刻心有灵犀地搬来一张椅子。她坐下,修长的手指搭在周淮樾的脉搏上,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片刻后,她对周父缓缓说道:“热毒攻心,气血逆乱之症,并无大碍。需施针放血,您不必担心。”
话音落,灵溪已将带来的针灸银针全部展开。
静玄抽出最长的一根,在行针前,针在嘴里抿了下,以口温针后,精准地刺入周淮樾的大椎穴,连施几针,又刺入曲池、合谷。
几针下去,床榻上的周淮樾猛吸一口气。
见人已有反应,静玄又在周淮樾手肘外侧,掐出指痕,灵溪拿来酒精棉,来回消毒,这次抽出的是极短极粗的一根,在消毒的指痕处重复点刺,刺破皮肤后,用力挤出的血,发黑。
“灵溪,把那株草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