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轻微骨折,一个月了,她的手不至于还会痛”。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了,陆露已经很久没有听他这么严肃地与自己说话了。
“这些天,我还发现,她偶尔会手脚抽搐,这不排除癫痫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这不是小朋友容易患的一类病吗?而且,也没有家族遗传啊”。
“这便是奇怪的点,她的症状很像癫痫初期”。
陆露腿一软,直接靠在了墙上,嘴里呢喃道,“怎么会呢?”。
“先带她做个检查吧,如果不是生理性病变,那极有可能是心理性疾病”。
“心理性这块,你是行家”。
短短两句话,让陆露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汗。
她仔细回想着这个月所做的努力,慢慢说与他听。
“我最近一直在有意无意给她做心理疏导”。
“为了走近她心里,我也没拦着她谈恋爱,也鼓励她多出去走走,多交点新朋友”。
“她也爱笑了许多”。
“创伤后应激障碍,怎么会呢?”。
医生叹了口气,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不是这次创伤”。
“你收拾下情绪,我先进去了”。
楼梯间,只剩下陆露一人,在医生离开后,又响起了一道呢喃声,“会和姐姐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