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李悦然从后屋走出,来到司马夫人的面前。
“是你们?”
司马夫人看见夏禹、李悦然,皱起了眉头。
夏禹面露微笑,“没错,夫人,是我们。”
司马夫人指着定颜珠,问道:
“这定颜珠是你的?”
夏禹点了点头,“夫人要是喜欢,尽管拿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马夫人毫不犹豫,伸手就向老板手里的定颜珠抓去。
老板说道:“夫人,这位兄弟答应我了,您要是拿走定颜珠,得给我五百两银子做佣金。”
司马夫人向身边的家丁使了一个眼色,“给他钱。”
家丁拿出五百两银票,给了老板。
老板笑得合不拢嘴,自己这是空手套白狼,白得五百两银子。
夏禹说道:“夫人,我们俩还有一件事相求。”
“到底怎样你才肯把定颜珠给我?”
司马夫人有点不耐烦。
夏禹竖起一根手指,“就这一件事,您答应我们,我们立刻把定颜珠给您。”
“什么事?”
“我们想借用司马家主的错金刀,斩断这副手铐。”
司马夫人很爽快地答应了,只要能让她容颜不老,别说是借用一下错金刀,就是把错金刀送给夏禹、李悦然都没问题。
司马夫人得到定颜珠,立刻吞服下去,感觉一股仙气在体内扩散,传遍全身,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丫鬟们在旁边说道:“夫人,您的脸上焕发出了光彩,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司马夫人叫老板拿来一面铜镜,照着铜镜一看,眼角的鱼尾纹确实消失不见,摸了摸脸颊,原本干枯松弛的皮肤,又变得水嫩起来。
“好,好,好啊。”
司马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司马府里,司马良正在书房里,把玩博古架上的古董。
夏禹、李悦然并肩而行,走了进来,向司马良打了一声招呼:
“司马家主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司马良见到夏禹、李悦然,直皱眉头。
“你们俩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说了吗,错金刀不可能借给你们,走走走,快走,别在这碍眼!”
夏禹、李悦然站着没动,身后传来司马夫人的声音。
“你这家伙,对待客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司马良抬头一看,是敬爱的老婆大人,立刻就缩着身子,矮了一截。
“夫人,您怎么来了?”
司马良满脸堆笑,来到夫人的身边。
夫人板着脸,指着夏禹、李悦然,告诉司马良:
“这是我带来的客人。”
司马良蒙了,想不明白,夏禹、李悦然怎么成了夫人的客人。
夫人说道:“他们俩要借错金刀一用,赶快叫人把错金刀拿来。”
司马良一头雾水,呆呆地站在那。
夫人脸色一沉,“怎么,我说话你没听见?快去拿错金刀!”
司马良不敢违抗老婆大人的命令,只好叫人取来错金刀。
夫人又命令司马良:“帮他们俩把手铐斩断。”
夫人的命令大于天,司马良不敢怠慢,一刀斩下去,斩断了手铐链子。
夏禹和李悦然终于是分开了。
然后,司马良又叫人取来天蚕棉布,垫在夏禹、李悦然的手腕上,两刀下去,把两个人手腕上的手铐斩断。
天蚕棉布能够吸收力量,起到保护的作用,要不然,司马良一刀下去,夏禹、李悦然的手腕就得震断。
这下,夏禹和李悦然终于彻底摆脱了手铐的束缚。
两个人辞别司马良夫妇,离开司马家,准备去雷神山寻宝。
走在大街上,李悦然喜笑颜开,很是欢快。
夏禹看了看手腕,说道:“在一起铐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突然分开,我还有点不适应。”
李悦然看了夏禹一眼。
“你要是喜欢戴手铐的感觉,我就再给你铐上。”
夏禹笑着问道:“是我们俩铐在一起吗?”
李悦然说道:“我不想戴手铐,这样吧,我找一头眉清目秀的老母猪,和你铐在一起,怎么样?”
夏禹伸手捏住了李悦然的鼻子。
李悦然愣了一下,随即大叫:
“你个登徒子,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打死你!”
李悦然举起巴掌,作势要打夏禹。
夏禹扯着嗓子,叫道:“谋杀亲夫啦,谋杀亲夫啦!”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夏禹这么一叫,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围观。
李悦然的脸涨得通红,指着夏禹叫道:
“闭嘴!”
夏禹说道:“你要打我,我就喊,谋杀亲夫,谋杀亲夫。”
“无赖!”
李悦然咬牙切齿,从嘴里迸出两个字。
夏禹和李悦然出了金瓯城,夏禹从储物袋里取出机械马车,两个人乘坐机械马车,风驰电掣,前往雷神山。
李悦然坐在车厢里,满心好奇,四处打量。
“你这件法宝很不错嘛。”
夏禹笑道:“喜欢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