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见到女儿,喜笑颜开。
“女儿,你来得正好,这个姓殷的侮辱你爹!”
如花走过去,打量着殷守本。
“你是殷守本?”
以前荣贵在殷家当管家的时候,如花见过殷守本。
殷守本瞟了如花一眼,没吭声。
如花眉头一皱,“我可是知府大人的九夫人,你见了我还不行礼?”
看着荣贵、如花父女俩那副嘴脸,殷守本怒火中烧。
但是,他这火发不出来,如花是吴良德的小妾,不尊重如花,那就是不尊重吴良德。
殷守本扭过头去,向如花拱了拱手,说了一句:
“见过九夫人。”
说完,殷守本迈开大步,就要走。
如花说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殷守本停下脚步,看着如花。
如花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你刚才惹我爹生气了,立刻给我爹道歉。”
殷守本虎目圆睁,“我是商王、宋王的后裔,金枝玉叶,岂能给一个奴才道歉!”
荣贵和如花一下子炸了。
“你说谁是奴才,你把话说清楚了!”
“好你个殷守本,你敢辱骂知府大人的岳父。我现在命令你,马上跪下来,给我爹磕头认错!”
殷守本不理这对父女,转身要走。
如花的身边跟着几个衙役,如花命令衙役:
“把他给我拿下!”
几个衙役立刻冲上去,如狼似虎,按住了殷守本。
殷守本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荣贵恶狠狠地看着殷守本。
“凭什么抓你,凭我是知府大人的岳丈,凭我女儿最得知府大人的宠爱。
“殷守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赶我出门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殷守本叹了一口气,“我真傻,当初就不该放了你,直接把你送到官府,流放千里,就没有现在这些麻烦。”
荣贵冷笑一声,“现在后悔了?晚了!”
如花说道:“爹,别和他废话了,叫他跪下磕头。”
几个衙役按着殷守本,要将殷守本按倒跪下。
殷守本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屈膝。衙役们和他撕扯起来,把他的衣服都扯破了。
金枝玉叶的殷老爷,现在是狼狈不堪。
“住手!”
夏禹迈步上前,伸手一推,将几个衙役推开,救下殷守本。
荣贵看着夏禹,问道:“你是什么人?”
夏禹昂首挺胸,“我是殷大哥的朋友。”
如花指着夏禹,说道:“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一边去!”
夏禹说道:“这里是府衙,不是你们行凶作恶的地方。”
自从如花给吴良德当了小妾之后,每天都把“嚣张”这两个字写在脑门上。
她见夏禹不肯滚,命令身边的衙役:
“给我打他!”
这几个衙役虽然是官差,但是,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伺候如花,给如花充当保镖、打手。
作为人形恶犬,他们不问是非,只听命令。
主人下了命令,那就开打。
几个衙役张牙舞爪,扑向夏禹。
夏禹不想在府衙打架,但是,人家的拳头已经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躲避求饶,这不是他的性格,只能是奉陪到底。
夏禹一把抓住一个衙役的拳头,抬腿一脚,踢在衙役的肚子上。
衙役闷哼一声,一张脸憋成了紫茄子,蹲在地上,动弹不得。
其余几个衙役继续向夏禹发起攻击,夏禹做个热身运动,三拳两脚,将他们全部放倒。
如花看着倒地的衙役,还在那支棱,手指夏禹,叫道:
“你敢殴打官差,我要告诉老爷,把你抓起来,把你全家都抓起来!”
荣贵指着殷守本,“你和这小子是一伙的,你们触犯王法,等着被抄家吧。”
殷守本说道:“我有没有触犯王法,你说得不算。”
如花说道:“我家老爷说的算,我家老爷是知府,在这九阳府,我家老爷想抓谁就抓谁。”
殷守本心想,吴良德滥用职权都不避人了吗?真把这衙门当成他们家开的?
夏禹拍了拍殷守本。
“殷大哥,别理他们,这父女俩一看就是得过大病的样子。”
夏禹和殷守本要走,如花暴跳如雷,叫道:
“不许走,你们俩谁也不许走,给我拦住他们!”
倒在地上的那些衙役爬起来,抽出了刀,上前围住夏禹、殷守本。
夏禹看了看如花,“臭婆娘,你没完没了了?”
如花气得要爆炸,“你敢骂我,把他给我剁成碎片,喂狗!”
衙役们举起刀,真的要剁了夏禹。
夏禹没动手,释放出一股真气,真气卷起滚滚气浪,直接将衙役们手里的刀崩飞了。
有的衙役虎口震裂,有的衙役手腕骨折,惨叫不已。
如花有点蒙,这么多衙役,竟然打不过一个夏禹。
这时,远处有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