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德看着夏禹,说道:“夏公子,大家都举杯,你怎么不举杯?”
夏禹指着桌子上的酒,“我感觉这酒有点奇怪。”
吴良德皱起眉头,“大家喝的都是一样的酒,都是陈年佳酿,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在郡主面前,不要太无礼了!”
夏禹心想,越是不要脸的人,越喜欢随便给人扣帽子。
夏禹笑了一下,举起酒杯。
“好,我喝。”
吴良德把酒杯放到嘴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禹。
夏禹把嘴唇贴在酒杯上,扬起头,喉咙动了几下,将杯中酒喝进肚子里。
吴良德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笑着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这酒真香,真醇,真好喝,真......真......
吴良德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身体燥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吴良德看着远处的夏禹,夏禹喝下了一杯酒,一点中招的迹象也没有,和殷守本在那谈笑风生。
颜如玉对吴良德说了一句话,吴良德没有听清,感觉耳朵里像是烧开了一锅热水似的,咕嘟咕嘟直响。
吴良德拍了拍脑袋,想要集中精力,可是,无论如何,他就是听不清颜如玉的话。
无奈之下,他去看颜如玉的嘴型,猜测颜如玉在说什么。
看着看着,吴良德突然觉得颜如玉的嘴巴是那么漂亮,皓齿红唇,带着几分性感。
嗡的一下子,吴良德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他要像野兽一样,尽情地发泄。
颜如玉问吴良德有关赈灾的事,结果,吴良德在那迷迷糊糊,好像根本没听进去。
颜如玉有些不悦,说道:“吴知府,九阳府现在到底有多少灾民,这些灾民是怎么安置的,你一点也不清楚吗?”
突然,吴良德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像是煮熟的螃蟹似的,张牙舞爪,扑向颜如玉。
颜如玉万万没想到,吴良德的胆子这么大,扑过来要非礼她。
只见吴良德张开了驴一样的大嘴唇,照着颜如玉那娇滴滴的小脸就要啃一口。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吴良德这是要干什么?
关键时刻,颜如玉的护卫挺身上前,一把推开了吴良德。
吴良德眯着眼睛,一脸猥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环顾四周,看见一个上菜的丫鬟,一下子扑了上去,把那丫鬟按倒在地,压在身下,发出嘿嘿嘿的淫笑声,开始宽衣解带。
夏禹坐在门口,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
颜如玉怒气冲冲,指着吴良德,命令护卫们:
“抓住他!”
吴良德成了泰日天,穿着一条大红裤衩,就要对丫鬟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两个护卫上前按住他,丫鬟连忙爬起来,逃出厅堂。
吴良德想要追赶那丫鬟,被两个护卫拦住了。
吴良德毕竟是九阳府的知府,护卫们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吴良德憋得难受,环顾四周,看见一个白白嫩嫩、没长胡子的小鲜肉,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按住了,霸王硬上弓。
小鲜肉哭得声泪俱下。
“大人,您留情啊,小的我有痔疮!”
身为知府,吴良德这副样子,简直丢尽了朝廷的脸面。
颜如玉怒不可遏,命令护卫们:“抓住他,快抓住他!”
护卫们不敢再犹豫,上去抓住吴良德。
吴良德挣扎着,噘起了驴嘴唇,要去亲颜如玉。
颜如玉抡圆了巴掌,啪的一声,一记震天响的耳光,抽在吴良德的脸上。
吴良德的半边脸都肿了,还笑嘻嘻地看着颜如玉,伸出大舌头,对着空气舔来舔去。
好恶心!
颜如玉从来没有如此气愤,命令护卫:
“把这作死的东西拖出去,扔进粪坑里,叫他清醒清醒!”
护卫眨了眨眼,很是惊讶。
“郡主,他、他......他可是知府。”
“本郡主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
颜如玉已经是咬牙切齿了,护卫们不敢迟疑,拿来抹布堵住吴良德的嘴,七手八脚,拖疯狗似的,把吴良德拖了出去。
夏禹看着吴良德,摆弄手中的酒杯,说道:
“害人终害己。”
荣贵收买二狗子的时候,夏禹就发现了。
夏禹没有拆穿荣贵,而是打开五鬼盒,让五鬼悄悄地把酒掉包,将下了药的酒,送给吴良德喝。
吴良德傻乎乎的,喝下了混有春玉仙露的酒,被护卫们扔进粪坑里,清醒去了。
荣贵和如花在厅堂外面等着,想要看夏禹出丑。
听见厅堂里传出吵闹声,荣贵、如花欣喜若狂,笑道:
“好啊好啊,那小子中招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护卫拖着一个人,大步流星,走出厅堂,来到茅房门前。
荣贵跟过去,问道:“几位兄弟,这人怎么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护卫说道:“他在郡主面前失礼,郡主叫我们把他扔进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