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姑娘跑着跑着,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化身为厉鬼的吴经纬猛扑上来,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要咬断多姑娘的喉咙。
这时,夏禹飞身而起,一脚踹在了厉鬼的胸口上,将厉鬼踹得四脚朝天,翻倒在地。
厉鬼不服气,跳起来,要攻击夏禹。
夏禹攥紧了拳头,一拳轰出,将厉鬼打得飞出十几米远,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夏禹想要击杀厉鬼,吴月娘在旁边叫道:
“夫君且慢,这好像是经纬!”
夏禹仔细一看,厉鬼身上穿的衣服,和吴经纬一模一样。
夏禹诧异地看着吴月娘,“经纬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吴月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厉鬼挨了夏禹一脚一拳,伤得很重,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只见厉鬼的肌肤慢慢改变,由铁青色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同时,厉鬼那张面目也发生了变化,变回了吴经纬的模样。
吴经纬一脸茫然,看着周围的众人。
夏禹指着吴经纬,吩咐家丁:“把他捆绑起来,押到柴房!”
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拿着大拇指粗细的麻绳,迈步上前,风风火火,把吴经纬捆绑起来。
吴经纬挣扎着,叫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连我也敢绑,活得不耐烦了!”
吴经纬不叫还好,这么一叫,家丁把那麻绳绑得更紧了,勒得吴经纬直叫唤。
吴经纬看着夏禹、吴月娘,愁眉苦脸。
“姐夫,你这是干嘛?姐,救救我。”
吴月娘心软了,“夫君,要不给经纬松绑吧。”
夏禹说道:“他身上有诡异,我这是为他好。把他押到柴房去!”
几个家丁把吴经纬捆绑结实了,然后押到了柴房。
夏禹问多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多姑娘只说自己在厨房干活儿,吴经纬去了厨房,突然就变成了厉鬼,要袭击自己,自己慌得六神无主,就逃了出来,喊救命。
夏禹和吴月娘到了柴房,吴经纬被绑在了柴房的柱子上,七八条绳子缠在身上,绑得结结实实,就是一头蛮牛也挣脱不开。
吴经纬哀求道:“姐夫,姐姐,你们快放了我,勒得我都要疼死了。”
夏禹问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夏禹神色一凛,“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得一直绑着你。”
吴经纬想了想,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
“我吃完了饭去溜达,见到多姑娘在厨房洗碗,就想和她亲热亲热,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趴在院子里了。”
夏禹又问道:“你是怎么被厉鬼附身的?”
吴经纬咧着嘴巴,都要哭出来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夏禹去听吴经纬的心声,吴经纬没有撒谎。
夏禹想起了吴月娘对自己说的话,吴经纬是闯了祸,才逃到这里。
吴经纬是吴家的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能让他不敢回家,他闯的这个祸一定是大祸。
夏禹问吴经纬:“你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吴经纬愣了一下,看着夏禹,不愿说。
夏禹说道:“我不是在打探你的隐私,我是在了解你的情况,要救你的命。”
吴经纬犹豫一番,说出了实情。
“前些日子,我和几个朋友到天宁寺游玩,遇到了一个小娘子去上香。这小娘子长得挺漂亮,我就动了心。
“我勾搭一下,那小娘子立刻就上钩了。我和天宁寺的和尚有些交情,就让和尚给我找了一间禅房,准备和那小娘子快活。
“我和那小娘子进了禅房,关好门窗,正要快活,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只厉鬼,把那小娘子给吃了。
“那小娘子是一个官员的儿媳,她死了,要是追究到我身上,我解释不清。
“于是,我就逃出了禅房,也不敢回家,直接奔了码头,乘船到了这里。”
吴月娘气得面红耳赤,指着吴经纬数落起来。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勾引有夫之妇,还闹出了人命,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吴家祖祖辈辈的脸面,都得被你丢尽!”
吴经纬蔫头耷脑。
“姐,我知道错了,你快让姐夫想想办法,救救我。”
夏禹沉思良久,说道:
“经纬,在禅房里吃人的那只厉鬼,长得什么模样?”
吴经纬搜索记忆,把那厉鬼的模样描述一番。
夏禹心想,那厉鬼和刚才附着在吴经纬身上的厉鬼很是相似,或许这是同一只厉鬼。
吴经纬和那小娘子不知怎么招惹到了厉鬼,厉鬼吃掉了小娘子,缠住了吴经纬。
吴经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姐,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刚才,吴月娘还很气愤,现在,吴经纬这么一哭,她立刻就心软了,转身看着夏禹。
“夫君,虽然经纬很不争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