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亨没能把觉定打一顿,窝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家里,嘴里不停地骂着“死秃驴”。
许大亨的那些小妾,见他不高兴,莺莺燕燕,围上来,哄他开心。
许大亨看着家里的这些小妾,心想,老子能左搂右抱,那秃驴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他怎么和我比?
我犯不着和他生气。
许大亨想开了,高高兴兴,和小妾们吃了一顿饭。
饭后,小妾们就缠着许大亨,问他,今晚叫谁侍寝。
许大亨眉飞色舞,淫笑道:“这是个秘密,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们。”
许大亨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得回房间吃点药,才能满足小妾们的虎狼之欲。
许大亨进了房间,取出药丸,刚要服下去,突然,感觉胳膊有点痒。
他伸手挠了挠,越挠越痒。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
许大亨挽起袖子,大吃一惊,他的胳膊上长出了一块墨绿色的鳞片。
许大亨想要把这块鳞片抠下来,可是,刚抠一下就刺痛无比。
胳膊其它部位还在发痒,一点一点,长出墨绿色的鳞片。
许大亨惊呆了,好端端的,自己的胳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外面传来小妾们的声音:
“老爷,今晚你到底要谁侍寝呀?”
许大亨很是慌乱,牛生病了,今晚没有心思耕地了。
“今晚我自己睡,你们谁都不要来烦我!”
小妾们蒙了,“老爷,不是说好了,今晚从我们当中挑两个人,侍寝吗?”
胳膊上的鳞片越长越多、越来越痒,许大亨很是烦躁,气急败坏,叫道:
“都别烦我,给我滚!”
小妾们不知道许大亨抽的是哪门子疯,悻悻而去。
许大亨发现自己整条右臂长满了鳞片,吓得要死。
幸好,鳞片不再继续长了。
许大亨把右臂缩在衣袖里,藏好,叫来了管家。
“老爷,您叫我有什么事?”
管家点头哈腰,来到许大亨的面前。
许大亨说道:“你现在去药铺,抓一些药,治疗癣疥之疾的药。”
管家问道:“家里谁得了癣疥之疾,我把郎中叫来,瞧一瞧,对症下药。”
许大亨压低了声音,“家里没人得病,用不着请郎中,你尽管去抓药。记住,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
管家见许大亨神秘兮兮的,心想,这是怎么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管家点了点头,跑去抓药,很快就拎着一大堆药包回来,交给许大亨。
“老爷,这个是治疗牛皮癣的,这个是治疗白癜风的,这个是治疗痤疮的......”
没等管家介绍完,许大亨就一把夺过那些药包,挥了挥手,驱赶管家:
“走走走,快走!”
管家退出房间,许大亨关上房门,打开那些药包,有内服的,还有外敷的。
许大亨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地吃进肚子里、抹到胳膊上。
许大亨的右臂不痒了,那些鳞片也没有继续生长的迹象。
许大亨坐下来,长出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胳膊是不痒了,可是,许大亨莫名其妙,有点闹心,坐立不安。
他起身,出了房间,到院子里溜达。
现在,天已经黑了,许家大院里,人们都回到房间休息了,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许大亨龇牙咧嘴,抓心挠肝,感觉很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他又说不上来。
“喵!~~~”
一棵大树上,有只野猫冲着许大亨,叫了一声。
许大亨看着那野猫,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他体内喷涌、爆发。
许大亨猛地扑了过去。
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许大亨,现在,跳起三米多高,一下子抓住了树上的野猫。
野猫挣扎着,想要逃跑。
许大亨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
牙齿穿透野猫的皮肉、吸到了鲜血,许大亨感觉无比畅快。
爽,爽,太爽了!
许大亨抓着野猫,咕咚咕咚,很快就把野猫体内的鲜血吸干了。
那野猫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这时,远处有巡夜的家丁,提着灯笼,叫道:
“谁呀,谁在那边?”
许大亨连忙丢掉野猫的尸体,抹了抹嘴上的血,逃回房间里。
......
最近这段时间,夏禹的生活很惬意,中午吃完饭之后,来到院子里,坐在摇椅上,泡一壶香茶,慢悠悠地品着茶。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一壶茶喝完,夏禹闭上眼睛,听着鸟语,闻着花香,想要睡一觉。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夏禹叫道:“顺子,去开门!”
张百顺跑去打开院门,雷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走了进来。
“夏道长。”
雷捕头气喘吁吁,来到夏禹面前,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