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的街道很宽阔,老百姓又大多是步行出门,所以,交通拥堵这种现象,很少出现。
现在,夏禹站在酒楼门口,放眼望去,一辆辆马车,从城门口一直堵到总督衙门。
夏禹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一个路人说道:“官军和满天星开战,乡下不安全,很多财主就携家带口,躲到咱们这朝歌城里来。”
又一个路人说道:“这些土财主真讨厌,不仅造成交通拥堵,还把物价给抬上去了。”
“本来以为打仗离咱们远得很,咱们不会受牵连,没想到,还是有影响。”
财主们把家里的财物都装到马车上,浩浩荡荡,进入朝歌城。
一辆辆马车堵在一起,互不相让,很多财主还指使手下家丁,大打出手,最后,还得官差出来,维持秩序。
夏禹说道:“希望战争早日结束,百姓安居乐业。”
涌入朝歌城的难民越来越多,朝歌城快容纳不下,总督颜哲想出一个办法,征收入城费。
你想进入朝歌城,可以,拿钱来......没钱?那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颜哲是宋州名义上的总督,实权都在他女儿琼瑶郡主颜如玉的手中。
但是,涉及到钱的时候,颜哲还是要插一手的。
可能是从小苦日子过得太久,颜哲非常贪财。
颜如玉劝说颜哲,不要收什么入城费,这样有损官府的形象。
官府吃老百姓,这是天经地义,但是,你那吃相不能太难看。
颜哲不听,入城费一定要收,而且,收上来的入城费不进府库,直接揣到颜哲个人的腰包里。
颜如玉说什么,颜哲都听,唯独涉及到钱,颜哲丝毫不肯退让。
谁要是动了颜哲的钱,那就是动了他的命.根子。
父亲这个样子,颜如玉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天,颜哲正在总督府里,拿着算盘,算账。
这些天,想要进城的人越来越多,颜哲把入城费提高了好几倍,赚得盆满钵满。
颜哲拨打着算盘,一张脸都笑成了花。
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一个随从说道:
“大人,武盘县的毛老爷求见。”
颜哲不认识什么毛老爷,说了一句:“不见。”
随从又说:“毛老爷带来了礼物,想送给您。”
颜哲那拨打算盘的手停了下来,问道:“什么礼物?”
“一棵珊瑚树。”
颜哲挺直了身子,“叫他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两个仆从,用扁担挑着一个大花盆。
大花盆里面有一棵将近两米的珊瑚树,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颜哲盯着这珊瑚树,在心里粗略地算了一下,这珊瑚树最少也值五十万两银子。
中年男子向颜哲行了一个礼,“草民毛松,见过总督大人。”
颜哲板着脸,问道:“你找本督有什么事吗?”
毛松说道:“大人,草民的家乡遭受战火波及,草民想带着家人,到朝歌城来避难。”
颜哲说道:“这个简单,把入城费交一下。”
毛松愁眉苦脸,“入城费草民交得起,只是,现在朝歌城里客栈、民居都爆满,草民一家找不到容身之地。”
颜哲摸了摸桌子上的金算盘。
“这个是你的事,和官府无关。而且,入城费交纳之后,概不退还。”
毛松苦笑一下,“大人,我不是来找您要入城费的,我是想让我的女儿,住在总督府里。”
颜哲眼睛一瞪,勃然大怒。
“放肆,狗胆包天的东西,你把这总督府当成客栈了?”
总督府是总督办公的地方,是一州之内最神圣庄严的所在。
毛松这个要求,就像是一个平民内急,来到皇宫门口,问能不能把皇帝的马桶借他,撒泡尿。
往小了说,这是无理取闹,打几板子教育教育。
往大了说,这是大不敬,杀头流放都不为过。
毛松摆了摆手,“大人,您息怒,这棵珊瑚树是草民的一点心意。”
颜哲看着珊瑚树,怒气消了一些。
“你把珊瑚树留下,将功抵罪,本督就不处罚你了,走吧。”
毛松眨了眨眼,有点懵逼。
颜哲看着毛松,“什么意思,你对本督的话有疑义吗?”
毛松连忙赔笑。
“不敢不敢,大人,小女就在门外,您见她一眼,再让她走也不迟。”
颜哲急着收下珊瑚树,好拿到当铺估个价。
他有些不耐烦,“好,让她进来,见一眼马上走。”
毛松挥了一下手,一个婀娜多姿的年轻女子,走进房间。
颜哲的目光一下子被这女子所吸引,这女子太漂亮了,风情万种,比珊瑚树好看得多。
女子娇滴滴的,向颜哲行了一个礼。
“小女子见过总督大人。”
颜哲打量着女子,露出一副猪哥似的笑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免礼,免礼。”
毛松说道:“大人,小女年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