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通用称呼陈玉江同志,而是柔柔的,带着柔情蜜意的“玉江。”
这一声,直接给陈玉江整不会了,大脑开始宕机,停止思考。
双手更是不知放哪好。
想给李蜜蜜擦眼泪,又怕唐突了,想安慰,又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颇有点手忙脚乱。
显得有些可笑。
李蜜蜜心里暗骂废物,咬了咬下唇,喃喃开口,“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为大家着想而已。”
“呜呜……请你们相信我。”
“玉江,蒋文涛同志,你们那么聪明,那么善良,一定……”
话没说完,就被周清清截住了,冷笑一声,“又来了,这套说辞又来了。
你不觉得烦,我都听够了,替你臊的慌。”
神TM善良!
陈玉江:……
蒋文涛:蠢货。
本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蠢得如此清奇,人家小姑娘刚拆穿她,她还这么说。
话术都不知变一变。
李蜜蜜心凉了半截。
她不过是说习惯了,下意识而已,刚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儿,可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
“呵呵……”
听到这声嘲笑,李蜜蜜再也忍不住,推开陈玉江,跑了出去。
“李蜜蜜同志,蜜蜜……”陈玉江跟着追了出去。
柳思甜撇了撇小嘴。
不再关注,低头干饭。
嗯,不愧是刘师傅的拿手好菜,这宫保鸡丁做的好吃,色香味十足,应该配大米饭才对,失策了。
柳思伟和柳思北早就炫的头不抬,眼不睁,沉迷美食不可自拔,啥蜜不蜜的,早就忘到脑后。
不大一会儿,周梅兰从后厨出来,端了一小碟辣椒油。
“那,给你,这个辣。”
周清清心里正憋屈,突然面前多了一份辣椒油,再一抬头,就看见周梅兰不自在的站在她旁边。
“给我的?”
“啊。”周梅兰更不自在了。
周清清动了动嘴唇,说了声“谢谢”,心里瞬间敞亮不少,然后把辣椒油拌到菜里,满足的吃了一口。
“嗯,这个好吃,够辣。”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从自己家带的辣椒,便宜你了。”
说完,周梅兰傲娇一转头,又回了厨房。
不大一会,拿着一个大茶缸子,里面装着满满的茶水,坐到了柳思甜身边。
敲了敲后腰,“今天人比往常多,这一上午,可忙死我了,腿都溜细了。”
柳思甜咽下嘴里的锅包肉,抬头疑惑看她。
就站那不动,点个菜,也不用她做,也不用她上,腿咋就能溜细了?
“唉!”周梅兰看懂了柳思甜的眼神,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刘师傅的徒弟,前几天在后厨滑倒了。
摔断了腿。
这不少一人,可不就我顶上了。
这两天帮着摘菜,洗菜,切菜,和面,蒸馒头,忙的脚打后脑勺。
回到家还得洗衣服做饭。
要不是太累,我挺大个人,能跟那小知青一样的?”
柳思甜好奇,“你不是和婆婆一起住吗?”
她记得梅姐婆婆可勤快了,对梅姐也好,就比她奶差一点而已。
“去我小姑子家了,我小姑子坐月子,都去了快半个月了。
我婆婆走之前给我蒸了一些菜干粮,也没敢多蒸,天热,放不住。
早都吃完了。
唉……还好我家他还帮着干点,要不我早就累躺炕起不来了。”
说完,“咕咚”,““咕咚”的喝水,喝的太急,水从嘴角滑落,也不在意,随便用手擦了一下。
“哎呦,终于活过来了,这一上午,嗓子渴的都冒烟。”
“欸,看着他俩吃饭就是香。”周梅兰看着柳思伟和柳思北笑着说。
“那梅姐你去拿双筷子,跟我们一起吃点。
“不用,我就是这么一说,我饭点前吃过了,不饿。”
在饭店上班就是这样,和大家吃饭点不一样,要不提前吃,要不只能等到下午2点多吃。
她都习惯了。
“欸,梅姐,你刚才说刘师傅的徒弟摔断了腿对吧?”
“对啊。”
柳思甜又问,“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可是有日子不能来上班,那他工作怎么办?咋没找人帮忙呢?”
按理说,自己上不了班,都会找个人顶替一段时间。
“嗐。”周梅兰拍了一下大腿,“正犯愁呢!”
一听这话,柳思甜饭也不吃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就是柳思伟和柳思北也竖起耳朵,边吃边听。
“要说咱这国营饭店,可是个吃香的单位,一般人想进都进不来。
谁要是在这上班,轻易不敢请假,就怕被人使坏,给顶了。
就是有事儿,实在上不了,也都是找亲戚朋友帮着顶一段时间。
工资归帮忙的,等自己能上了,再回来。
魏晓海也是这么个情况,就是这人选上犯了难。
他自己亲弟弟想来,他媳妇不同意,想把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