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泽润戏谑一笑：“就如妖族那个混蛋，渗透我的灵墟界一样。一旦牠的道宣扬开来，我的灵墟界内众生，都信仰牠时，我在其中的因果，就会被牠取缔。”
“届时，我的灵墟界，就会彻底沦为牠的。而我飞灰湮灭，身死道消。你也可以如此作为，一旦实现，便就有了一席之地。”
现如今的我，有渗透进入别人灵墟界的资格吗？
秦阳无奈苦笑，也不怪泽润会是这般戏谑的口吻。
“渗透其他生灵的灵墟界，取缔其他生灵的因果，这是如今许多生灵都在进行的事情。”
在秦阳苦笑时，泽润则是肃然起来：“不过，你在没有登临太初之前，是无法彻底取缔我的。”
“即便我的灵墟界，众生万灵皆都信仰你，你也依旧无法取缔我。你我之间的因果，你终归受我约束。”
“因此，你若想要渗透其他生灵的灵墟界，最好是选择除我之外的其他生灵。否则，你都是做无用功的。”
这是心胸豁达？
还是完全没将自己看在眼里呢？
泽润的坦然，让得秦阳一时有些琢磨不透。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在警告你，而是在提醒你。真灵界的危险，比灵墟界更加可怖。愿力的争夺，因果的侵蚀，更是激烈。”
泽润没有理睬秦阳的心绪，只是神色愈发肃然地告诫：“所以，出行在外，不要轻易地信赖任何生灵，除了我之外。”
“你可以将我视为你的领路人，我会无条件地扶持你，推举你走得更远。在这片世界之中，若说谁能期望你走得更远，那么当之无愧，唯有我。”
泽润的态度，格外诚挚。
言之凿凿，信誓旦旦的口吻，完全没有半点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