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自然也多。
林大山不免有些担心,他们这慢悠悠的走着,万一夏家人追上来了可怎么办。
林依婉得知他的担忧后,笑着安慰他:“伯爹,您就放心吧,夏阳晖没这么快醒来的,即算是醒来,他自己的伤要养好就够呛。
他身边带着的人都我伤的差不多,即便是想追咱们,也得等他重新招募人手。
整个庆朝这么大,他想找也没地儿找去。
就算他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但那时咱们已经在京城了,我就不信他在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
而且就算他嚣张也不怕,京里总有能压住他的人。
不都说当今皇上法治严明、慈爱百姓么,实在不行我就去告御状。”
其实林依婉在夏阳晖身上不止用了迷药,不过这个她就不准备跟旁人说了。
见侄女费心安慰自己,林大山即便心里担忧,面上也装作一副开怀的样子:“既如此,那我就不怕了。”
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
之前他不还操心,仅凭自家这些人难以走到江城么?
结果这才刚出洛县没多久,他们就遇到了去江城的商队,想来这一切,老天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