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中年干部被李学武的一声大吼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答了一声是。
可随即便见到收起证件的李学武抡圆了胳膊就照着自己来了。
本就被吓了一跳,现在想躲都躲不及了,只见一个大巴掌呼地一下就奔着自己脸打了过来。
“啪!”
“he,tui!”
把这个多话的中年保卫一嘴巴打倒在了地上,李学武冲着边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看着地上这个捂着脸满眼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中年保卫骂道:“草拟吗的,知道敬礼你特么愣着干嘛呢?”
骂了这么一句,李学武抬起发红的眼睛扫向周围站着的炼钢厂保卫。
这些保卫都被李学武的霸道吓到了,纷纷后腚一紧,脚后跟一并拢,“啪”地一声立正敬礼。
李学武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敬礼,而是对着地上的中年人问道:“在这里的,谁的级别最大?”
这中年人嗫嚅着说道:“……我”。
“站起来!”
李学武瞪着眼睛喝了一声,这中年保卫胆儿虚着爬了起来立正站住了。
李学武红着眼睛问道:“报告你的姓名,职务”。
这中年保卫沙哑着嗓子喊道:“报告,刘正阳,炼钢厂保卫科干事”。
李学武指了指地上景勇杰的尸体问道:“怎么回事儿?谁干的?”
这个叫刘正阳的中年干部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回道:“报告,我们接到报桉,说是有两人持枪入室抢劫、强兼,被户主发现后逃跑,其中一人被工人持砂枪打伤,另一人打死打伤多人后带着受伤的这人逃跑”。
这时躲在一旁的本地所的一个穿制服的走了过来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也听到了枪声,看到路上一辆边三轮驮着一个血人往医院这边来我们就追过来了”。
“我们也是为了追歹徒”
刘正阳自觉地有理了,指着医院的大厅说道:“我们追到这里的时候值班的护士还说他的同伙去值班室打电话了,可等我们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哦?歹徒是吧?”
李学武抓住刘正阳的脖领子将人拽到了景勇杰的尸体边上摔在了地上。
“翻开他衣兜,上衣兜!”
刘正阳被李学武摔在地上不服气地抬头看着李学武,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疯。
“翻!”
“同志,请你控制一下情绪”
刚才帮忙解释的制服皱着眉头看着愤怒的李学武,态度很是坚决地劝了一句。
李学武扭头看了看这个穿制服的,从兜里掏出了m1911拉上了枪栓对准了刘正阳道:“你翻不翻?”
“你干什么?把枪收起来!”
这个穿制服的见李学武这么勇也是害怕了,退后了几步将自己的枪也掏了出来。
“不许动!”
刘兆伦端着枪对着现场的几人喊了一嗓子,众人这才想起这外围还有一个人呢。
刘正阳见李学武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景勇杰的上衣,从最里面的衬衫兜里掏出了已经沾染了红色血迹的证件。
“打开!”
随着李学武大喝声,刘正阳看了看李学武,打开了手中的证件。
“念!”
其实已经不用刘正阳念了,那本证件的封面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警……警查……警查证”
刚才还拿着枪指着李学武的几个穿制服的人错愕地看着刘正阳手里的证件,手里的枪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景……景勇杰……京城市公an局……”
随着刘正阳把景勇杰的证件念完,穿制服的青年收起了枪,尴尬地走到李学武身边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同行……”
“砰”
李学武轮着手里的手枪对着这青年就是一拐子。
“对你玛啊!现在跟我说对不起,用不用我送你下去跟我同志去说对不起?”
被打的这青年伸手拦住身后要往前冲的同伴,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说道:“实在对不住”。
就在这时,从街上拐进来三台吉普车,很是迅速的,从车上跳下了好些个警查。
带头的一个帽檐下已经有了白发,严肃着脸看着院里的对峙,又看了一眼被打的嘴丫子淌血的制服青年。
“谁是京城来的同志?”
李学武转回身看着这个严肃着脸跟自己说话的干部,道:“我就是”。
说着话,将自己的证件递给了走到自己身前的干部。
这个有些花白头发的干部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后打开了李学武的证件。
初时还没觉得,可一看清李学武的职务和级别便是目光一凝,随后合上证件对着李学武敬礼说道:“同志您好,我是钢城市刑侦队副队长聂连胜”。
李学武回了一个礼,接了自己的证件,道:“我是李学武,刚才就是我打的电话”。
聂连胜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尸体,又看了看已经站起来站在一边捂着脸的两个保卫,再打量了一眼所里的同志。
“李处长,能说说情况吗?”
李学武将证件揣进了兜里,道:“秘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