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目标设了套儿,弄了个娘儿们在屋里,我同志冲进去的时候被污蔑说抢劫和强兼,等出来要解释的时候被一群枪手围着射击”。
李学武指了指地上的景勇杰说道:“没了一个同志,另一个也被炼钢厂的保卫和你们的人追的不知什么情况了”。
聂连胜听李学武说完,对着站在一边的制服青年问道:“是这样吗?”
这制服尴尬着解释道:“我们也是接到报桉,说是有人持枪抢劫和强兼……”
“你傻啊!”
聂连胜骂道:“你见过报桉这么快的抢劫和强兼啊?你见过出动速度这么快的保卫啊?炼钢厂就在边儿上啊?”
李学武不理会聂连胜的话,无论是不是周瑜打黄盖,李学武都不想在这儿跟他们废话。
“我要找到报桉的那个人,还有”
李学武指了指地上的景勇杰说道:“这个圈套的执行人,那个叫杨钊的,和那个娘儿们”。
聂连胜对着所里的制服问道:“找得到吗?”
这人看了看刘正阳,又看了看李学武,低着头说道:“应该能找到”。
“草”
聂连胜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把这些人都押起来,审”。
随后对着李学武说道:“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李学武看了聂连胜一眼,道:“我不信任你们,从一开始就不信”。
聂连胜寒着脸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人,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李学武招招手示意刘兆伦过来。
早就从车上跳下来的刘兆伦小跑到李学武身边,端着枪肃着脸等着李学武的命令。
从刘兆伦身上摘下一只56冲,李学武吩咐道:“给景勇杰收拾收拾,等我回来,咱们带他回家”。
刘兆伦从来不会违抗李学武的命令,眼神一凝回道:“是!”
李学武拎着56冲便上了边三轮。
聂连胜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示意所里的那个青年跟自己上了吉普车,打头先往院外开了出去。
李学武拧着油门跟了上去。
医院这边到居民区那边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路程,等吉普车拐进了桉发的位置停住,李学武便将摩托车停在了门口跳了下来。
打量了一下还带着血迹的院子,李学武寒着脸推开门口站着的警查拦着的手走了进去。
院里躺在地上的人的惨状比景勇杰好不到哪儿去。
这韩战也是听了李学武的话,枪枪都是奔着这些人脑袋去的,这几个人都是脑袋被开了洞。
李学武指了指地上的枪支和这些人的年龄、穿着,对着聂连胜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那个所里的制服青年问道:“这特么是工人应该持有的?大白天的不上班在这儿打埋伏?这是工人?”
见聂连胜寒着脸不说话,所里的制服青年也是白着脸不吱声,李学武骂了一声“草”便往屋里走。
这屋子外面看着就是普通的砖瓦房,可一进屋就看出不一样来了。
地面是水泥的,一进屋是厨房,左面是里屋,进了里屋瞧见屋里的摆设很是富足。
收音机,缝纫机,大镜子,大衣柜,墙上贴的也不是报纸,而是水泥打底儿刷的白灰。
窗明几净的比李学武家里不差啥了。
看着炕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瘦弱身材,女的窈窕大个儿,碎花棉袄,大灯被棉袄裹的鼓鼓囊囊的。
这两人也被突然进来的这些人吓了一跳。
男人警惕着问道:“请问是?”
李学武冷着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男人看了看被一圈儿制服围着的疤脸男人,有些胆怯地回道:“杨钊,我叫杨钊”。
“哦?”
李学武眯着眼睛看着这男人问道:“是你报桉说有人持械抢劫和强兼的?”
“……是”
杨钊躲着李学武犀利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地回道:“这不嘛,我们赶走了那两个歹徒,但街坊被害了,所里的同志正处理呢,处理呢”。
看着这一圈人的眼神,杨钊说着说着到末尾的时候还强调了一句。
李学武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杨钊的媳妇儿。
“歹徒进来要强兼你?”
这女人有些畏惧地看了屋里这些人回道:“是,我,我正在家呢,他……”
李学武没搭理这女人的话,而是转头问向杨钊:“你在哪儿工作,怎么白天在家?”
杨钊被李学武问得一愣,随后解释道:“我是炼钢厂的,今天我有事,突然就回来了”。
李学武眯着眼睛点点头,道:“有事儿是吧?”
杨钊点头道:“是是是,是有事儿”。
李学武指了指窗外躺着的那些青年问道:“他们呢?他们也有事儿?”
“这……”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道:“你说他们是邻居,那告诉我,他们住哪儿,都叫什么”。
杨钊委屈地看着李学武不敢说话,倒是杨钊的媳妇儿有几分胆量,对着李学武不满地说道:“哎,你们不去抓人,怎么审起我们了?”
李学武转头对着聂连胜问道:“是你审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