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
考虑到自己这时候如果暂时离开，万沈光意醒看不到人，多少是不太好，再下单跑腿，让人代买两套衣服送。
预估沈光意尺码的时候，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床上多看了眼。
个子大概米八没到，但因为身材纤长匀称，视觉上看起足够高挑。
林观清以前没特意观察过沈光意的身材，但不至于全然无知。
有时候大家出席活动，沈光意西装西裤系着根皮带，腰细腿长非常惹眼，别人不想注意都难，公司里度私下称Shimmer是园区区花。
这位区花如今衣衫不整地陷在床褥里，被子没有盖严实，侧躺着露出截白皙的背后腰窝，画面比以往更具有冲击感。
而且，林观清晃了晃神，发觉沈光意的睫毛又密又长……
就在为自己新留意到的细节凝固时，沈光意颤动了下，随即撩起了眼帘。
两人四目相对，时，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极为复杂的绪。
沈光意表片空白，茫然过后，小翼翼地缩了缩手指。
似是想控制下自己的反应，不知道如何正确应对，张了张嘴又闭上，无措地愣在原地。
“对不起。”林观清也不太能招架这种事，但这番混乱场面，总要有个做出处理的人。
道，“换下的衣服我刚送去洗，新买的衣服还在等外卖骑手送。”
沈光意喝得比林观清多，现在都晕晕乎乎，没转过弯。
见林观清穿着浴衣站在床头，还有些不好意思，困惑：“你照顾了我晚上？”
开口，沈光意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嗓音又哑又渴，这效果不像是单纯宿醉。
并且酸痛到麻木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嘴角疼，手腕疼，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同样发疼。
这如同晴天霹雳，从脸颊红到耳根，立即想要坐起。
但的手刚撑在床边，便浑身上下着颤，无力地跌了回去，状态正所谓是可怜弱小又无助。
这下但凡是个成年人都该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和同事夜了。
“昨晚我也喝多了，很抱歉。”林观清道，“如果你需要……”
“我不需要。”沈光意断道。
猜得到林观清想说什么，准备负责，亦或者开别的条件。
可这些自己都不需要。
在沈光意隐约的记忆里，这事是你我愿，怪罪起也有自己的份。
实在昏了头，不光有过迎合，还有过挑衅。
林观清脖颈和后背都有指甲划出的红印，有些深得破皮近流血，全是亲自留下的手笔。
思及此，沈光意深深后悔，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哪怕们是醉了以后街头互殴，双双被送进医院，都比在床上架好啊？！
“场意外而已。”如此给事定性，“出了这扇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拖泥带水反而没好处。”
林观清道：“互相忘掉？”
“那不然呢？你意犹未尽？”沈光意说。
句话的工夫，是调整过了，恢复以往的伶牙俐齿，攻击性不加收敛。
林观清垂着眼睫，想伸手帮忙扶起，但被沈光意下意识地躲开。
见对方流露出抵触，林观清没有坚持，问：“我去订早饭，你想吃什么？”
“仇人的血。”沈光意凶巴巴地回答，可惜目前声音条件不够，着非常虚弱。
林观清边帮人订了粥，边慢慢地说：“那你暂时喝不到了，我最近没有献血的算。”
怕沈光意不自在，有意离得远了些，坐到酒店的沙发上。
而沈光意笨拙吃力地掀起被子，看清自己身上的惨状，费劲地朝林观清丢了只枕头。
“林观清，你解释解释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吻痕和淤青？”不可思议道，“浑身上下你还剩哪里没咬过？”
说完，还问：“你上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这是单身了多久？憋到现在正好欺负我了是吗？”
林观清正想要说自己没有谈过，只得沈光意嗤了声，用种轻蔑的语气问：“不会直是光棍吧？”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林观清问：“你哪里看出的我是直光棍？”
“活真的很烂，又做得那么过分，同你的前任们。”沈光意说。
说得仿佛自己很阅历丰富样，实际上，从小家里管得严，察觉到自己性取向小众以后，直下意识地压抑这方面需求。
别说有相关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