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胸有成竹,白衣是一直跟在詹斌身边的人,知道的自然也就越多。
若是她能帮助自己,那这整件事都会变得轻松起来。
白衣摇了摇头,依旧不相信沈鸢说的话。
“你就是个傻子,还相信那个魔鬼的话!”
一旁,沉默许久的红衣终究没忍住,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白衣道。
就在沈鸢打算将人拦下来的时候,却只见红衣手一挑,身上的轻纱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顿时,春光乍现。
还好沈鸢为了怕事情有太多人知道会败露,便提前让人将周围都清理干净,如今除了她们三个人外,便只剩下门口守着的柳儿。
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红衣的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白衣未经历过人事,自然瞧不出来什么。
反倒是沈鸢一眼便看出那并不是简单的伤痕。
一般受伤的伤痕不会这般杂乱无章,遍布全身。
不过能够做出如此之事,可见詹斌到底有多变态。
“我身上这些就是詹斌弄的,白衣你妹妹当时会自杀也是因为詹斌对她做了些惨无人道的事情。”
红衣是打小跟着詹悦的,有些事情她知道的比白衣要早很多。
白衣原本带有一丝期冀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芒。
“在这领主府,哪一个女子没有遭受过詹斌的迫害?你以为詹斌对你好是为了什么,他就是想对你妹妹那般对你啊!”
红衣的声音颤抖,丝毫不像之前在领主府前那般英姿飒爽。
沈鸢也没想到,詹斌的手已经伸得如此之长,就连詹悦身边的人都被迫害了。
当地的规矩,娶妻便不能娶妾,一生一世一双人。
詹斌没有打破这个规矩,他只不过是在黑白之间寻找到了灰色地带而已。
“而且府上婢女几乎都知道,那天你妹妹出事的时候,整个领主府上惨叫声足足维持了一整晚!”
红衣说着,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对她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孩子,詹斌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对孩子都丝毫不放过。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去救她!”
白衣的情绪突然爆发了出来,她看着红衣又看了看沈鸢。
明明,明明只要他们有一个人肯出手相救,她妹妹就不会有事。
红衣冷笑了一声,弯下腰将地上的红纱捡起披在了身上。
“詹斌的武功远在我们所有人之上,你以为我们能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红衣继续坐在了一旁,安安静静地望着窗外。
沈鸢一开始还对说服白衣没有什么信心,但是红衣说的话倒是变成了一个转点。
白衣的内心有所动摇。
再回到领主府现在的时间,沈鸢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衣,便知道她是已经做出了抉择。
詹斌自以为做事情滴水不漏,每一次处理得都十分完美。
可是他却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也就是那么一次下雨天,白衣将一切撞破。
她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公子竟然会做出这般事,不过出于对詹斌的敬重,事后她还是将有关于这件事的证据埋藏了起来。
“如今百姓都在,这份集册上便是詹斌的罪证!”
白衣从怀中掏出一个封皮已经破破烂烂的一个册子,双手递给了沈鸢。
那上面正是这么多年来,詹斌所玷污的女子。
每一次愉悦过后,詹斌都会留下一幅画像藏于宝库之中。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詹斌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功。
“没想到,自从你来了西方城后,便没有一件好事发生过。”
詹斌恨恨地看着沈鸢,但是却不显一丝慌张。
沈鸢的神情也格外的淡定,似是知道詹斌早就会如此这般。
领主府内,热水湖中湖水翻涌,冒着腾腾的热气。
沈鸢与詹斌相对而立,双方的气势不相上下。
他们都在等,等一个契机。
人群中,百姓得知真相后,顿时暴乱了起来。
若不是沈鸢一早便安排了侍卫守在门口,怕是此时这些百姓会直接冲进来将詹斌撕烂。
“詹公子不会还在等你的援军吧?不过他们已经不可能到了。”
沈鸢看着天上的太阳,随着太阳渐渐移动,日晷也缓缓移动了起来。
眼瞧着时间已经到了,可人还没来。
詹斌心中大骇,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领主府外,早已经被重兵围了起来。
见时机已然成熟,詹悦从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
“原本,我以为你是真心爱我,便觉得这个位子你也当的,可是如今你竟然想冒充我的身份去伤害我的朋友,詹斌你太无耻了。”
詹悦说着,从怀中拿出了那个象征着领主身份的印信。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按照那个人所说,将印信随身携带,就是怕有一天会有人起歹心。
好歹这东西放在自己身上是最安全的。
当那枚象征身份的印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百姓们皆安静了下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敬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