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恂初的动静。
可这样的方式并不会安抚到青沅半分,小恂初每次不好的反应她都看在眼里,她变得越来越焦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下去。
徐宴时时刻刻陪伴在她的身边,想给她一点安抚和支撑,但是她不理他、也不理任何人,只沉静在自己背上而焦灼的世界里。
他看着心痛,悄悄问医生要了镇定剂加在了她喝的水里,希望她能休息一会儿。
但是没有用!
她还是会很快就醒过来。
她很聪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睡,开始抗拒任何食物和水。
“青沅,你需要休息。”
青沅排斥任何一个劝她去休息的人,她会变得尖锐、变得愤怒,会以仇视的目光盯着对方:“不要!不要!我不要!”
徐宴抱住激动的妻子,顺着她绷紧的背脊安抚她:“好!好!我们看着,看着宝宝,你别激动!”
下午院长亲自过来给青沅做检查。
问了一些问题,临走的时候深深看了徐宴一眼。
徐宴领会。
让容栩陪着她,自己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里。
专家团队的人都在,他们艰难地向家属阐述新生儿和产妇的最新身体状况。
“新生儿的状况真的已经太差了!”
“能熬过满月的可能,几乎为零……”
……
熬不过满月?
徐夫人也在,美丽而憔悴的脸上失去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