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呵欠,惬意道:“今日早晨闲话了几分,倒叫我不由得疲乏起来。你且仔细小心地伺候着,我略微眯一会子。”
倚华细心地为我掖一掖锦被薄衾的一角,不动声色地点上了一支甜梦香。眼见着白烟袅袅升起,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担压下,我最终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我仿佛看到袅舞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振奋起来,将她手中一方绣有夕颜的帕子递给我,炫耀道:“清歌,你且看看,我这一方帕子绣得可还好?这可是我花了三个月的心思才绣出来的。”
我接过一看,细细琢磨起来,仔细认真地玩笑道:“姐姐,你这一番功夫花得可真是好。我倒不知你何时竟有了这般高明的绣工。只怕琅贵妃、兰妃在世亦不及你这一番功夫。”面容一片正经。
听罢,袅舞面色微微一红,嘴角满是遮不住的笑意,戳了一下我的脸颊,笑着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哪里比得上她们的手艺了。她们可谓绣工上的国手,只怕我穷极一生不及她们半分。”
此刻,提及琅贵妃与兰妃,一条心绪浮上我的心头,对一味看着帕子的袅舞问道:“姐姐,你可还记得前不久秋紫与朱襄二人背上皆留有一张一模一样的二瓣枫叶图案的刺青一事?”
梦中的袅舞仿佛对御殿事了若指掌,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我记得。当日她们受婺藕的算计,双双背叛皇后。待到仵作验尸之时,才查出来这等图案。怎么,你怀疑她们二人身上的刺青与琅贵妃当日留在椒房殿墙上的血迹图案有关?”
我的眼神沉了沉,语气沉重道:“当日,琅贵妃留在墙上的血迹图案我至今查无所获。可就在我彻底放弃之时,她们又来给了我一番提醒。想来也是上天的意思,只怕此等谜团我必得追究清楚。”转念一想,心底里不由得欢喜而诧异起来,细细与袅舞说着自己的疑窦与些微醒悟,“姐姐,你说秋紫她们系婺藕暗中利用,那这刺青会否与婺藕有关?还是说婺藕已然解开了二瓣枫叶图案的秘密?”
“今时今日,婺藕的心机经此一事,已然显露无疑。若说她不曾发现什么线索。别说你,连我也怀疑。只是固然此番你入得了冷宫,终究没有办法叫她一五一十地告知你其中的关窍。”袅舞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担忧。
听了她的话,我亦失落起来:确实。固然婺藕察觉出几分线索,继而与秋紫、朱襄联手,连同——
“姐姐——”我忽地想起一件事来,急忙问道:“你说会否当日婺藕曾将二瓣枫叶图案的秘密告知了秋紫与朱襄?”
正仔细看着夕颜手帕的袅舞来不及回神,一时没听清,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会否秋紫与朱襄当日曾与二瓣枫叶图案的秘密有几分联系?她们会不会自婺藕那儿知晓一二分的线索?正为了这一星半点的知情,这才叫婺藕往他们的背上画了这么一副刺青?”我愈加诧异而大胆地怀疑起来,仿佛解开这一层面纱,随即便可探听得知二瓣枫叶图案的秘密。
袅舞听了我的话,微微蹙眉,反问道:“何以见得刺青系婺藕吩咐人描绘在他们背上的?”
我一时语噎:确实,她们二人身上的刺青或许系婺藕之令才绘上的;亦或系他们自己请人描绘的。不对,他们不过一介宫人,何必如此?万一叫人看到了,只怕会惹来非议。彼时他们贴身伺候皇后,叫其她宫人得知此事,只怕皇后面子上不好看。如此看来,只怕刺青一事系婺藕所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