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可以去询问宫中宫人 离开之前，卫昭去找了孟安一趟，二人一起换了便衣出了门。 就近找了一家酒楼坐，她们坐在雅间中，因为春风楼之事，卫昭还下意识敲了敲四周墙壁，想看看墙壁是否中空。 卫言饶有兴致的瞧着她，最后见她检查完了，悠悠道：“阿姐不用敲了，这家酒楼是朕的。”
卫昭目光一顿，接着便问道：“你与虞常乐可有圆房？”
“我若是圆房了，又何必问阿姐刚刚的问题？”
“是她不愿还是别的原因？”
她想到前不久在宫中见到的虞常乐，固然知道不是虞常乐不愿意，但她还是多问了一句。 卫言神情一顿，他看向卫昭，目光深深，他叹气：“阿姐，是我不愿。”
“那你为何问我？”
卫昭懵了，卫言未免太过坦然了。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檀香氤氲布满了整间屋子。 卫言开口了：“因为朕想看到阿姐脸红的样子。”
卫昭冷笑。 卫言见卫昭这般举动倒也没有在意，他只是悠悠道：“可朕知道阿姐也是不愿的。”
见卫昭不答话，卫言继续问道：“昨夜里阿姐让他宿你房中了？阿姐不是知道他身份了吗？为何还能让他宿你房中？”
他抬步走了过来。 他步步逼近卫昭，卫昭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卫言已经凑近了她，她能感受到温热的鼻息。 卫昭僵冷了表情，随即厉声呵斥道：“卫言，记清你的身份！”
卫言却没听，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了卫昭的脸上，手指一点点在卫昭面上流连。 这一下子，卫昭清楚嗅到了他手指上的酒气。 卫言嗓音忽然有些哽咽：“阿姐，这几日我常常做梦，梦到年少时只有我和阿姐的时光。”
卫昭一顿，耐心去听。 卫言继续道：“那时候阿姐身边没有男子，只会理会我自己。直到虞长临出现，便什么都变了。”
“阿姐时常追在他身后跑，阿姐甚至屈尊纡贵的去请虞常乐帮忙。”
“阿姐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那么疏远，只要阿姐和我还像从前那样，我去讨虞常乐欢愉都是可以的。”
他伏在她的肩头，呜咽出声：“阿姐，我生下来母后便没了，阿姐的母后便是我的母后，如今父皇母后出游，为何连阿姐都要不要我了呢？”
他有些委屈道：“阿姐，我不过是对你亲近了一些。”
听着卫言这些话，卫昭的手指僵了僵，终于她抬起手臂轻轻拍了拍卫言的背。 她试图粉饰太平：“阿弟，可你得明白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卫言的背僵直了，可他还是委屈道：“你少时可以对我脸红对我大笑对我哭泣，为何长大后就不行了？就因为你是我阿姐吗？倘若你不是我阿姐呢？”
他再一次问出来了那句话，卫昭只觉得手指都有些失力，但她还是镇定回答道：“倘若不是，可这么多年的姐弟相处，也是不可以抹去的。”
她转移话题，面不改色的回道最初的问题：“你若想讨虞常乐欢愉，可以去询问宫中的宫人。”
卫言身子一僵，他垂眸看着卫昭的面颊，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