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段小舞则叫住了安娜。
“之前在地下车库拍到的监控,还有程淑芬手机里跟微微的转账记录,通话录音,全都作为证据交给警方。”
“我明白,老板。”
安娜离开后,段小舞坐进了副驾驶,常容则坐进了驾驶室。
两人坐进车里的时候,段小舞突然笑了一声。
“怎么了?”
常容问道。
“我本来以为,程淑芬会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想到她会直接冲过来找我要说法。”
段小舞笑着摇了摇头。
常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
“有的人,她是永远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的,就像人的眼睛只会长在前面,看东西也只能看到一个方向。”
段小舞点点头。
“你说得对,对付这种人,你跟她心软,她也只会变本加厉。有的人天生就是坏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两人开车来到墓园,常容站在常婷婷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照片上笑得十分灿烂的人。
他铺了这么大的网,荀诚如他所愿地掉了。进去但他心里堵着的石头,好像也并没有移开。
段小舞把买来的百合放在墓碑前,然后站在常容旁边。
她对常容的母亲没什么印象,但是常婷婷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对她笑过。
常容伸手摸了摸冰冷的墓碑。
“您看,如果您当初不跳下去,今天,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些人渣进监狱。”
他顿了一下,又说。
“不过您在天上,应该也能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