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关注着的帝零一见此情形有些急切,忙问帝炎寒,“二殿下,这都上手了,我们还不过去吗?”
“着什么急,他跟小凩兮有段时间了,定是半点亏都不会吃的,不然,他刚刚可不会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找她们理论。”
帝炎寒顿了顿,无奈道:“倒是这个晋珠儿,她怎么又跟到边疆来了?”
而一旁的帝影则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帝炎寒,心里嘀咕道:还不是二殿下您的烂桃花。
帝炎寒对上帝影的视线,抿抿唇装出一抹很是僵硬的笑;
他心里在想什么,帝炎寒大概能猜到一二,可自己也很无语啊,哎,头疼呐。
这时,帝枭牵着凩兮过来了,看了眼对面的情况,问:“怎么回事?”
凩兮见到晋珠儿,有些讶异,“晋珠儿怎么也来边疆了?不过,她们怎么惹阳阳了,让阳阳那么生气?”
帝影这次很快的出声接话道:“殿下,小姐,方才那晋珠儿的奴婢把白卿虞的孔明灯给打下了,小公子看不过眼,便冲过去同她们理论。”
“嗯,真不枉白卿虞这么用心的待他,阳阳关键时刻还是挺护短的嘛。”
凩兮欣慰感叹,随后又疑惑道:“不过,这晋珠儿为何要打下白卿虞的孔明灯?她竟恨白卿虞这般程度?可是是她们母女对白卿虞伤害至深,按理说应是白卿虞恨她们才对,她们还好意思惹白卿虞?
况且,白卿虞都已经离开晋王府多年了,
当初在学塾的时候也都是避开她的,何时得罪她了?”
帝枭应道:“怕不止是身份之争……”
“那还有什么?”
帝枭没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帝炎寒,凩兮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几道视线的拷问,帝炎寒只好如实道来,“其实我也是刚知道的,就上次回宫时,母后同我讲的,那晋王妃单方面的进宫向母后提起联姻一事。”
凩兮大吃一惊,问:“联姻?与谁联姻?”
帝炎寒无语回答,“本殿下。”
“你?晋珠儿何时看上你了?在学塾的时候都不曾见她对你有过暗示啊?”
“是啊,我也纳闷了,她一开始可是相中帝枭的,怎么忽然间就瞧上我了?”
“帝枭?!”
凩兮偏过头看向帝枭,本是想借此逗逗某人的,而某人却绝情道:“她从未入过本殿下的眼。”
随后,某人换了个神情俯首靠近她耳旁,说:“我的眼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叫凩兮的女子。”
话落,帝枭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惹得凩兮身子一颤,捂着被咬的耳朵,脸红道:“帝枭……”
帝枭笑了笑,而后搂紧她,说:“这是惩罚你。”
“为何惩罚我?”
“阿凩,你记住了,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人。”
这在不合时宜说的情话却格外的暖入心窝,凩兮也不脸红了,微笑着大胆应道:“我知道啊。”
帝炎寒挡了挡眼睛,没眼看;
“哎哎哎……你们俩别在这时候秀恩爱,
好吗?关照一下我的心情,可好?就算不管我,这阳阳一小孩还在前阵冲锋呢,你们就不担心他吗?”
帝枭应道:“无须担心,他的性子烈得很,论担心也该是晋珠儿她们担心,有眼无珠的惹上了一个背后有靠山的人。”
凩兮附议道:“阳阳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与我一样,要是我见到她们耍此小动作,我也定饶不过她。”
话落,凩兮看向帝炎寒,倍感兴趣的问:“帝炎寒,那后来如何了,母后可答应?”
“开玩笑,母后怎会答应?而且母后知道我喜欢白卿虞,满心欢喜的等着我带着她的儿媳回来呢!”
“嗯,既然母后表态了,那这事我就管定了。管她是谁呢?敢抢白卿虞的男人,我第一个掀了她的脑灵盖。”
“小凩兮,仗义!!!我没白疼你!”
凩兮哼哼道:“呵呵,你何时疼过我了?都是在欺负我,我可记着呢……”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小凩兮就别再记着了。”
“好说,看你的表现。”
凩兮刚说完,帝零一忽然惊道:“殿下,你们快看,她们对阳阳动手了!”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仆双云用力甩开小屁孩,且还狠狠的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小屁孩向后倒去,在即将靠近地面时,他猛然从披风后抽出木剑杵在地上,借力挺起身子,接着抽剑疾步冲向仆双云;
未等她们反应,木剑最利的那一边已经紧紧贴着仆双云的脖子
,稍微她敢往前一点,木剑定会沾血。
晋珠儿惊住了,没想到他一小孩竟有这般功夫,不过瞧见是把木剑,便没太在意,厉声唬道:“竟敢袭击我们,你可知我是谁?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会如何?!”
“管你们是谁?是你们做错事不道歉在先,动手伤人在后,我不过是自保,论罪也是你们的有罪!”
小屁孩的年纪比她们小许多,但一点都不忌惮她们,还很霸气的喝道:“道歉!!!”
“呵,让本郡主道歉,你算什么东西?要想保住你这颗脑袋,劝你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