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那玩具,再向本郡主磕头认错,本郡主便念在你年幼不懂事的份上饶过你。”
“可笑,该是你们向我道歉!”
小屁孩紧了紧手中的木剑,再次喝道:“道歉!”
“你!!!”
晋珠儿没遇到这么难缠的小孩,心里气极了;
仆双云对晋珠儿说:“郡主息怒,何必对一野孩子动怒,让奴婢替您教训教训他。”
说完,仆双云出其不意的从腰间抽出双刀,一刀向小屁孩的腰间挥去,一刀扛着木剑;
如此阴辣的招术让凩兮心头一顿,帝炎寒和帝零一都捏了把汗,只有帝影和帝枭是最淡定的,因为帝影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只要小屁孩一有化解不了的危险亦或是凩兮的一声令下,他便即刻过去,定不会让小屁孩被伤半分。
帝枭垂眸看了看凩兮,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阿
凩,别担心。”
凩兮靠着他,点点头,继续关注着小屁孩如何应对。
果然没让大家失望,小屁孩发力于木剑上,以此分散仆双云的注意力,随后他再借力、双脚踩地将身体悬空,旋转一圈避开了仆双云那一刀;
相反,在仆双云对他这一招很是意外时,小屁孩的桃木剑已再进了一寸,要不是她的刀在扛着,恐怕现在已经见血了。
“再打下去,我可没法保证你不出点血。”
仆双云震惊了与晋珠儿对视一番,然后质问小屁孩,“你竟会武功?”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难道现在你便肯道歉了?”
“想让我道歉,除非你能打赢我!”
说完,仆双云的双刀绕着木剑,快速的划向手柄处,逼得小屁孩不得不后退;
不等小屁孩站稳身子,仆双云紧跟而上,双刀专挑小屁孩的致命处袭击;
她的招式很是成熟,而小屁孩虽天赋很高,但熟练度不强,面对仆双云如此激烈的攻击,多少有点措手不及。
小屁孩步步后退,眼看快被逼到岸边时,仆双云故意收刀诱惑小屁孩反击;
等小屁孩抄起木剑之际,仆双云往旁边一转,将脚旁的石子踢到小屁孩脚下,让其踩着自个扑向河里,如此,就算他出了意外,也赖不到自己身上。
一切就如她所料,小屁孩踩中石子即将扑向河道,凩兮心头一紧,正要喊帝影出手时,帝炎寒和帝影早已冲了过去;
两人配
合默契,帝影一剑控制住仆双云,帝炎寒一手捞住小屁孩,可就那刹那间,怀里的糖人意外掉下了河道;
小屁孩看着扑腾起来的水花,愣了愣,忽然发疯似的要挣脱帝炎寒的手欲往河里跳;
“阳阳!!!”
另一边的晋珠儿看见帝炎寒,又瞧见帝枭和凩兮正往这边过来,趁着帝影他们没注意,自己扯乱发髻,而后把手放在利刃上狠狠划出一道口子,再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的靠着马车。
凩兮看见小屁孩情况不好,松开帝枭的手,快跑到他身边去,帝枭紧紧跟在她身后;
帝炎寒把小屁孩刚抱离河岸,凩兮就赶到了,拉住依旧魔怔的小屁孩,担心道:“阳阳,阳阳,别怕……姐姐来了,告诉姐姐,怎么了?啊,你怎么了?”
小屁孩顿了顿,看见凩兮,猛地扑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仆双云惊呆了,心里纳闷不解,这怎么就哭上了?刚才可是好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喂,小孩,你别装了,明明是自己掉下去的,现在这样子倒是搞得被欺负了似的!”
“闭嘴!!!”
帝影把长剑逼近几分,喝道;
凩兮也冷眼看了她一眼,且忍着,先哄好小屁孩,之后再处理她的事;
“阳阳不哭,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小屁孩抹了把眼泪,抬手指了指河道,悲伤的哽咽道:“糖人掉河里了!!!”
凩兮看了眼河道,安慰道:“没事,掉了就掉了,姐
姐回去后再给你做一个,姐姐跟你保证一定是一模一样的。”
“姐姐……”
“阳阳,有姐姐在,放心。”
“嗯。”
小屁孩虽是没有再哭了,但是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河道,那神情好似要趁他们不注意时就扑到河道里去;
凩兮不放心,时时刻刻的牵紧着他。
这让帝枭吃醋了,袖中那若隐若现要伸出去牵凩兮的手猛地收回,神态变得冷极了,回过头扫了眼仆双云和晋珠儿;
晋珠儿被这眼神吓得直接腿一软跪在地上,故意露出手上的血口子,行礼道:“晋珠儿见过太子殿下、二殿下。”
帝枭无视她的礼数,沉声道:“郡主怎会在此?”
“回太子殿下,我与双云本是到水靖国采买些物资,不料途中遭到意外受伤,便到远亲家中休养,许是受到惊吓,突然甚是想念父王,便,便来边疆见见父王,而且这,这也快到年节了,所以,所以……”
“见晋王?”
帝枭冷不丁的复述一遍,而后反问:“郡主可知未有相关诏令便擅自来边疆营地是要定罪的?”
晋珠儿吓得伏地饶恕,“太子殿下,念在我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