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夕夜能快速冷静的分析目前的状况,但帝木木并不能做到像她这么冷静,不过也没有太纠结自己为何会突然唤她的名字,而是这一刻,他对她有些好奇;
帝木木忽然间很想知道她的人生经历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一个比自己没大多少的女子在遇到这般危险时竟然如此的淡定和沉着?!
四周刚安静了一会儿,唢呐声又响起了,身侧的纸人将他们调整位置,面对着冥婆爷;
而后,纸人朗朗上口的念道:“一跪三拜冥婆爷,郎妻证孝心;供上四两心头血,永保郎妻恩爱不异心;婆爷抬手婚服脱,棺材腻歪子孙多。”
话落,一众纸人伴随着高低起伏的唢呐声开始起哄道:“一跪三拜冥魔爷,郎妻证孝心;供上四两心头血,永保郎妻恩爱不异心;婆爷抬手婚服脱,棺材腻歪子孙多。”
“一跪三拜冥魔爷,郎妻证孝心;供上四两心头血,永保郎妻恩爱不异心;婆爷抬手婚服脱,棺材腻歪子孙多。”
“一跪三拜冥魔爷,郎妻证孝心;供上四两心头血,永保郎妻恩爱不异心;婆爷抬手婚服脱,棺材腻歪子孙多。”
……
帝木木在听完这段话时已经忍无可忍,这什么玩意儿?!让他堂堂神界小天孙去跪拜这么一个鬼不像鬼的丑东西,还要取心头血、脱衣服什么乱七八糟的低俗恶趣味!
“想取本天孙的血?做梦!本天孙身上的任何东西都金
贵得很,绝无可能!!!”
帝木木低吼道,恼得攥紧拳头,微微偏过头看了眼冥夕夜,眉头皱得厉害,情绪已在爆发的边缘;
“小孩,别冲动,我会解决。”
冥夕夜也没想到它们会玩这么一出,实在是太低估了它们的脑洞,就算这一环节帝木木忍了,她也不会忍。
所以,在纸人欲将他们按下跪在地上强行照做的那一瞬间,冥夕夜暗中施术解开了捆绑压制天命剑的红线……
与此同时,帝木木全力甩开纸人的触碰;
两人意外的反抗让纸人当场愣了愣,正要回手时,一道剑光飞速过去击退围上的纸人,而后天命剑回到了帝木木的手中。
这会儿,冥婆爷又是机械性的一抬手,接着纸人再次涌上来,帝木木挥动天命剑杀退它们,却发现剑上的力量越来越弱,根本奈不了它们;
帝木木不可思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连天命剑都被压制了!”
“这是它们的地盘,自然是有办法屏蔽你身上所有对它们有威胁的东西。”
冥夕夜施术击退纸人,接着说:“跟我来。”
在帝木木险些被身侧的纸人暗算袭击之际,冥夕夜拉扯红线将帝木木带到自己面前,拉上他的手往自己一醒来就在的那口棺材跑去;
前面是棺材,后面又是纸人追赶,帝木木很难不质疑冥夕夜的决定,问:“小姐姐,你确定这里面还有路?”
“在它们掌控的地盘里,只有自
己待过的地方才是安全的,虽不至于百分百保证,但至少能寻到一线生机。”
冥夕夜一边回答帝木木的疑惑,一边回头施术击退追得越来越紧的纸人们;
帝木木被冥夕夜拉得飞快,脑袋被这迎面吹来的阴风给扇得嗡嗡发疼,不过倒也因此变得清醒了许多;
“小姐姐,为什么你能运转力量?我却不能?”
“你是神界的,我不是,它们的伎俩奈何不了我。”
“既然如此,你的实力我见识过,将它们一网打尽绰绰有余,可为什么你只是击退,却不杀了它们?”
话落,冥夕夜忽然停下了,帝木木来不及反应刹住速度,两人撞了个满怀;
帝木木有些惊讶,这看着沉稳行事的人抱起来居然这么的柔软……
“不好意思,小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帝木木扶稳冥夕夜后,立马松开她,与她保持着距离,努力让自己跳得有些厉害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我没事。”
“小姐姐,你怎么忽然停下了?”
冥夕夜顿了顿,说:“你刚刚的问题……”
话刚说到一半,纸人们又追了上来,帝木木连忙牵上冥夕夜的手,说:“快走,它们又来了。”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闯进了棺材里,冥夕夜回头挥手将棺材板给盖严实,而后摸黑带着帝木木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些许自然的光芒亮起,帝木木欣喜道:“有光,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了。”
说完,帝木木牵紧冥夕夜的手往光的方向走去,可是等离光越来越近时,才发现这是一条不归路,前有追兵,后是一望无尽的悬崖……
帝木木嗤笑道:“这里还真是处处都有惊喜啊,这回又是哪个副本?”
冥夕夜上前一步,忽然松动的石子相继滚落悬崖,听不到回声,可想而知这悬崖到底有多深?!
“小心!”
帝木木担心冥夕夜的安全,牵着她手的力量紧了紧;
冥夕夜看了看被牵紧的手,而后看向帝木木,帝木木虽然心跳得厉害,但仍是紧紧的牵着,故作镇定的说:“小姐姐刚刚都与我成亲了,牵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