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偏见极深,认为她们软弱无能,甚至毫无主见,随时可以沦为牺牲品。裴府上下也大都如此,是以他对裴珀鸣的行径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放任自流,竟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方紫岚斟了一盏茶递给萧璇儿,“没有莲娘,也会有其他女子。或许是方二小姐,或许是其他忍无可忍之人”
“方大人觉得珒国公大人罪有应得?”萧璇儿忍不住追问,方紫岚随手把茶壶放在案上,“人啊,大多会败给自己最不屑一顾的,不外如是。倒是便宜了裴潇泽,偌大个裴家,竟就他看起来无辜了。”
萧璇儿抿了一口茶,沉声道:“可若是裴潇泽一早便娶了莲娘,有名有分,裴珀鸣便是再有色心,也不敢对嫂嫂下手。”
“这便是最可笑之处。”方紫岚理了理衣袖,凉薄道:“始作俑者,居然成了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