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可这一低头,就发觉不对劲了。
那赵恒言趴着是趴着,可脸上戴了个东西,只要不瞎,谁都能看见啊!
“启禀陛下,微臣不敢抬头。
臣身为吏部尚书,识人不明,曾误传皇子选不堪造就,令我皇室蒙羞,臣有罪!
臣身为吏部尚书,用人不力,曾让我科举殿试举子滞留皇城,蹉跎岁月,令宝珠蒙尘,臣有罪!
臣……”
“朕让你抬起头来!”
大洪皇帝怒了,我听你这些废话呢。
赵恒言赶紧抬头。
那一副特制的遮面,和之前见过的略显不同,可这玩意儿戴脸上,那不就是同样的用处吗。
“把遮面摘了!”
“陛下,这……”
“摘了!”
赵恒言没办法了,只能抬手去掉。
过了一夜,该肿起来的地方已经肿了很高。
似乎和其他人略有不同,因为巴掌印不是很明显,但却带着点特殊的花纹,就像是被砚台之类的东西给拍的。
腾的一下,大洪皇帝站起来了。
这一幕太熟悉了,根本就不用猜的,放眼整个逸劳国,除了林选,谁还敢打朝中大员!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打赵恒言。
赵恒言怎么挨了打,还一副不气不恼的样子,竟在这里给林选说好话。
大洪皇帝猛的转头看向身后薛丁。
“皇子选,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