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才是最可怕的。
慕剑非慢慢地将那天之事又继续说了一遍,并依璃末的要求,再一次详细的画下了那吸噬法阵的符文,三人对着那光子是画在纸上没有注入灵力,就带着恐怖的威压的符纹端详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有效的线索。
璃末想了想,说:“之前追查黄昏鸟时,听闻孤星神域有一门派记载得天下的道纹与魔纹,我想去查一下。”
“不行。”
“不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正是璃末的师尊和师兄。
两个平日里冰冷淡漠的男子皆皱了眉,若玉梅轻簌,冰湖风涟起,风仪极是动人,两人皆严肃地看向她,只听慕剑非道:“璃末,你如今这伤势还要出门,实在是胡闹。你素来一意孤行,不听人劝,为师可要罚你禁足十年了。”
慕剑非难得动怒,璃末立刻低头,答应不亲自去查。
她也知自己的不顾后果一意孤行让师长十分伤神,她也是疯起来自己也害怕的魔性,师尊因此头疼不已,更因她发疯的原因极少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师尊师兄渡沧峰,也引得两人心生愧疚暗自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