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过往的事走马观花的流淌而过,梦的尽头,是母亲那张已经模糊不清的脸。
沉重压抑的梦,持续了一整晚。
以至于被人吵醒后,她一脸的不高兴,起床气极为严重,“吵死了,到底叫我干什么!”
薄司寒阴沉着一张俊脸坐在地上,“我也很想知道,沈总做了什么梦,能把我一脚踹到地上!”
沈微澜,“……”
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以及面前那张极为不快的俊脸。
回忆一点点从脑海里掠过。
想起来了,她昨晚是来找这男人洞房的,怎么就睡着了呢?
四目相对,尴尬无限蔓延。
她反应过来,立即往旁边位置挪了挪,欲盖弥彰的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自己半张脸,“你自己睡相不好滚到地上,别想赖我!”
薄司寒冷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沈总,看到你这种抵赖的样子,我觉得我们的婚房里有必要安装一个监控。”
“随便你,装就装。”
沈微澜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有些红了脸,却还是嘴硬的说,“装了监控,干什么事都会对监控室实况转播,你不怕暴露你自己不行……就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