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梁照雪回头看去,眼前来人带着半幅黑色面具,青天白日也穿着夜行服,眼神有些凌厉,但身上不知熏得什么香,走过来的时候梁照雪觉得他身上闻起来暖暖的。
“春哥儿,你带她去楼后的常春别院里,找间屋子锁起来,三日不许出门,吃喝都给,旁的事之后再说。”花妈妈温温柔柔的声音切换的毫不费力,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正好你这几日也在后院歇着吧,伤还没好,别出去了。”
梁照雪好奇的看着来人,花妈妈说了这许多,态度也和缓了很多,想必此人与花妈妈关系定不一般。
“好,母亲,我带她下去了。”春哥儿来了这一会儿了终于吐出一句话来。说着就抓着她的胳膊将地上的梁照雪拎了起来。
听闻母亲二字,更是确定,要么是亲子要么是义子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疼......疼的,嘶...”梁照雪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下子被拎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疼痛就自胳膊处袭来。
心下又想着:这人下手没个轻重,看着年纪这么小,可这身形实在是不错,高挑流畅。
“等等,”花妈妈又开口道“叫明尘来给她医医,面皮子上别留印子了。”
春哥点点头,接着拽着梁照雪出了门。
梁照雪出来了才有时间观察观察这里的环境,看看这楼里的建筑和摆设,雕梁画凤好不奢靡。
看着颇有点盛唐风格,构造对称严谨,配色大开大合,还有偶尔看到的几个侍女的服装风格,开放张扬。
来不及细细欣赏,路过其中一间半开着门的房间时,只一眼就叫梁照雪面红心跳,雪白的酮体上轻纱半掩,轻盈的双脚垂在床边,飘动的床幔和微微抖动的烛火,无疑不暗示着此时正有一番云雨将要落下。
春哥儿看到梁照雪愣在原地,便冷声道。“别乱看,赶紧走。”心里很是无语,暗暗骂道自己交完货后应该休息一周的,还得看着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真是无语。
看她长相也不咋样啊,眉间眼角一点风情都没有,真不知道母亲要找她干什么。
“哦知道了,你轻点,扯断我胳膊还得妈妈花钱不是”梁照雪赔着笑说。说着走着就进了后院。打眼一看这竟和前边楼里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
院子不大,入户侧边种着棵胡杨,绕过石屏就显得开阔不少,四间瓦房围着一方天井,颇有些四合院的架势。
院子侧边有口井,边上还有晒好的衣服,不知从哪间屋子里还传来阵阵饭香。“咕噜...”梁照雪不争气的肚子唱了起来。尴尬一笑看着春哥儿“我住哪?”
春哥儿听见她肚子响了更是无语顺手指着南边的一处:“在那,里边啥都有,饭我一会拿给你。”
梁照雪赶紧屁颠屁颠走过去,推开门,意想不到的干净,没有脂粉味,也没有那起子奇怪的熏香味儿,一床一桌一个水盆,两把凳子,再无其他。
不遑多想春哥儿就端着托盘进来了“吃完不用管,我会来收”看他放下托盘,就准备出去的架势。
梁照雪急忙说:“我需要宣纸笔墨,还要热水,还有....”
“你是来这儿给我当主子的?”春哥儿听着就头大,要不是妈妈说不能打她,他只想一拳捶晕这叨叨叨的女人。本来就胸口就闷痛,肩膀上的伤也没好,这女人还要这要那的,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锁上了房门。
梁照雪只得在他身后小声说:“还有给我拿套衣服来......”看着眼前这一碗红薯稀饭配一碟子腌菜,梁照雪欲哭无泪,吃这东西吃三天她饿不死也馋死了。
不过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吃吧。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的吃完,心里不由得感叹,人饿了真的吃嘛嘛香。
梁照雪是真的有些奇怪这个春哥儿,明明面上冷的像什么似得,但就是感觉得他冷漠不善言谈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年龄实在太小了,不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