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永夏面露难色,兰溪冲着旁边正在忙活得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眼色,众人悄悄退出来,顺带着关上门,将空间留给永夏和王爷。
钟毓清处理好尚书家公子和国舅家里的次子的矛盾,便急匆匆往厨房这边赶。
兰溪几个人做贼心虚,见钟毓清急匆匆赶过来,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在前面转了个弯,便不见踪影了。
钟毓清愣了一下,这几个人怎么一副不相同她打照面的样子。
事出无常必有妖。
按道理来讲,别人不想搭理你,只有两个原因,一来,你得罪了她,二来,她欠你的东西。
钟毓清仔细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确实没有机会得罪这几个人,所以说,只有可能是后者,她们肯定是觉得愧对自己,所以才不敢见她。
钟毓清想了想,便原路折回,重新回到方才和永夏见面的地方。
凭借她这么多年小说阅读的经验,加上方才几个侍女行色匆匆的模样,她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她眯着眸子,目光在旁边扫了一眼,敢觊觎她的男人,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能享受。
“追风。”
她面色严肃,轻轻唤了一声,追风下一刻
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姐。”
在他的印象里,钟毓清还从来没有主动叫过他,从来都是他自己主动出现,帮王爷送信。
“召集所有人手,挨个房间查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务必将王爷给我找出来。”
若是她猜的没错,眼下永夏肯定带着王爷不知道在哪个小屋里正准备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准备以此为把柄,逼着王爷就范。
没想到她这段时间这么乖巧,竟然都是在为这件事做铺垫,亏得她还真的以为她已经回心转意,真心将她看做妹妹。
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最后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她也绝不会让永夏过门。
王府里面所有的暗卫都出动了,钟毓清焦躁不安,不停地绕着圈子,眉头拧成一团。
她满脑子都是永夏的嘴脸,再想想自己为了她的事情,忙前忙后,她在背后挖墙脚,还真是不值得。
“啊”
一声痛呼,将她的思绪拉回来,身子比思想更快了一块,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面前的景象让她恨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永夏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看样子是被裴翎珩狠狠地推了一把,裴翎
珩手心洇染出一片嫣红,手心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深深刺入肉里,看的人触目惊心。
裴翎珩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不知道永夏到底用了多少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这种虎狼之药,肯定更伤身子。
见钟毓清进来,永夏已经反应过来,她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被钟毓清发现了,她便直接喊人进来,反正眼前这种景象,谁也解释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床单上还滴着裴翎珩的鲜血,她就算是说那是处子之血,别人也会信以为真。
只要是能得到王爷,眼下她也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见她扯着嗓子准备喊,钟毓清眸子一闪,一把抓住桌子上的水果,直接投进永夏的嘴里。
永夏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钟毓清给她喂了毒药,瞬间吓得花容失色。
钟毓清紧接着掀起来床上的毯子,直接将永夏裹进去,顺便打了一个死结。
永夏动弹不得,像个蚕一般,只能在地上打滚,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喊着,“钟毓清,你给我解开。”
钟毓清一脸担心地看看床上正在难受的裴翎珩,皱着眉头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永夏
,眉间一片阴森。
“你最好闭上嘴。”
永夏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她料想着在王府里,钟毓清肯定不可能对她动手,便又大着胆子抗议,“钟毓清,你给我松开,不然我可就叫人了,到时候我可说不清楚了。”
“我再说一遍,你最好闭上嘴,你难道没听见吗?”
永夏被她的气场喝住了,愣了一会,又开始叽叽喳喳,“钟毓清,你可知道,方才王爷有多么主动?哈哈哈,你应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还没有成亲,所以,应该还没有过肌肤之亲吧,想不到,我竟然会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钟毓清啊钟毓清,就算你嫁给了王爷又怎么了,最后得到的,还不是我玩过的男人。”
听见这话,钟毓清冷眼扫过去,蹲在永夏面前,“你还挺自豪?”
面对着这样的钟毓清,永夏心里打颤,但是还是嘴硬,“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王爷必须对我负责,你现在就是对我做什么,也已经晚了,大不了你就打死我了事。”
钟毓清冷哼一声,“就凭王爷现在这副模样,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同你圆的房?是他有力气扑倒你,还是你有力气扑倒他?
”
听着钟毓清的连环发问,永夏面红耳赤,“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方才云里雾里的,我哪里还能记得这些。”
“快说,你到底用的什么药,有没有什么影响?”钟毓清没时间同永夏继续磨叽,一把揪住永夏的领